秦?zé)o雙來到碧水寒潭,一大瓶的界磺靈液拿出來后,便沉入了寒潭之中,身心沉浸在無盡的修煉之中。
……
三個月的時間,匆匆過去。
距離聯(lián)合武道大會開始的日子,已經(jīng)只有四天時間了。
桑古城郊。
細雨蒙蒙。
一老一少。
老的風(fēng)骨卓然,身穿一身灰色長袍,一塵不染。
少年身材修長勻稱,面容清秀俊逸,身穿白衣白靴,如那出塵的貴公子。
少年正是逍遙派的圣子蘇千柳,而老者則是他身邊的徐叔徐天川。
徐天川面色有些陰沉,“想不到我們追蹤了百變星君一年之久,最終還是讓他逃走了。”
蘇千柳道“徐叔和那魔人之間的戰(zhàn)斗,以我現(xiàn)在的修為無法插手,若是我到了煉金境,定然不會讓此僚逃走。”
“圣子不必自責(zé),那百變星君也是魔教的一名蓋世高手,走脫也是常事。”徐天川頓了頓,道,“我們不能再在這里浪費時間了,據(jù)說青云內(nèi)院的聯(lián)合武道大會就要開始了,宗門讓我們也要前去,屆時圣子也可以去看看那姓衛(wèi)的姑娘,互通有無。”
蘇千柳露出一絲冷笑,“此女我并無興趣,若非因為她的火鳳血脈,我是不可能見她的。”
徐天川呵呵一笑,道“據(jù)我所知,青云內(nèi)院的那些老東西似乎相當(dāng)重視此女,說其天賦絲毫不亞于任何人,這次聯(lián)合武道大會前三必定有她的位置。圣子也是虎威境的高手,難道就不想切磋切磋?”
蘇千柳露出不屑的笑意,“幾個不入眼的六品宗門舉辦個武道大會豈能入我眼,我乃是逍遙派的圣子,豈會參加那種武道大會?他們所謂的高手,在我們逍遙派內(nèi)的天才面前,全都是臭魚爛蝦,不值一提。徐叔,我蘇千柳可不會自降身價,去和他們那些低賤的武者交手。”
徐天川笑道“圣子說的是,以圣子的天賦和實力,虎威境內(nèi)早已縱橫無敵,如果能夠踏入煉金境,三兩年內(nèi)恐怕就能輕松超越我。跟他們倒是沒有任何交手的必要,畢竟不是在同一級別上的人。”
蘇千柳聽后,極為受用,哈哈大笑不止。
一老一少,走向了內(nèi)院的云霄天宮。
……
武道大會還未開始,七個門派也未曾派出任何人來,這時候倒是有一男一女先后來到了天宮之上。
白鶴軒站在院子中,面露震驚之色,在他的臉上絕難見到這種神色。
他的眼前站著一個衣著粗布長衫,梳著一頭漂亮的馬尾辮的男子,男子露出放蕩不羈的笑容,“鶴軒,好久不見啊。”
白鶴軒僵住的臉露出了久違的微笑,重重地說了三字,“項師兄。”
“好久不見,你還是這副老樣子。”
“你也是。”
項陣傾走到白鶴軒跟前,伸手直接勾住了白鶴軒的脖子,將白鶴軒的脖子卡在腋窩下,露出猥瑣的笑容,“這幾年你有沒有把那個東西用掉?”
也只有項陣傾敢這么勾著白鶴軒的脖子,其他人敢這么做,早被白鶴軒打成豬頭炳了。
白鶴軒臉上沒有任何反感之色,反而像是在回味以前的師兄弟間的深情厚誼一般,令他心中暖意盎然。
“師兄,把什么東西用掉?”白鶴軒面露疑惑之色。
“就是那個啊,那個……”項陣傾在半空中劃了一個圓,然后用食指在其中上上下下。
白鶴軒滿頭霧水,不明所以。
“我的蠢師弟啊。”項陣傾發(fā)出一聲哀嚎,“原來你還是個青頭仔啊。”
原來項陣傾指的東西,竟是處男之身。
白鶴軒明白過來后,甩開項陣傾,頓時老臉一紅,猛烈咳嗽起來。
其實白鶴軒的年紀也不能算老,只是二十多將近三十歲而已,對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