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你別嫌麻煩回來都給扔掉了。”
“知道了,寧次哥哥。”日向雛田向他揮手“你真是太啰嗦了,我走啦!”
“啰嗦……”
這種稱號,日向寧次拒絕接受,他本身的性格就偏于沉默寡言,只有和雛田一起,話才會相應得變多。
站在日向日差身后的日向花火始終沉默著,憤怒和陰郁隨著時間的增長逐漸充斥著內心,自始至終,日向雛田都沒有正眼看過她,哪怕一眼,這位同父同母的姐姐,從未對她有過半分的溫情,姐姐天賦有多么的光輝和耀眼,帶給她的傷害和陰影就有多濃厚。
她埋怨上天的不公,帶給姐姐那么出色的天賦,給她的卻比不上姐姐的一半,更嫉妒姐姐在父親心中的分量。
日向花火一直都知道,相比而言,父親更偏愛姐姐一些,只不過因為太多的因素不能輕易表露。
第七班和達茲納已經開始出發,旗木卡卡西似乎想到什么,轉過頭看去,那個一直低頭跟在日向族長身邊的小女孩,此刻忽然抬頭,白色的眼眸望向雛田的身影,流露出一種深深的嫉妒和憎惡。
這樣的情緒,不該是這種年紀的孩子所擁有的,更不該,對著她姐姐身上。
旗木卡卡西看著雛田平靜的側臉,想說的話終究沒有說出口。
倒是日向雛田敏銳察覺到了,詢問道“怎么了,老師。”
“沒什么。”旗木卡卡西笑了笑。
一旁的宇智波佐助和漩渦鳴人都沒有選擇搭話,那兩位白色眼眸的人,明顯就是雛田的家人,卻跟雛田的關系那么惡劣,仔細想來,除了經常見到的日向寧次外,雛田的家人基本沒有出現過。
這其中的隱情,自然不該是他們多問的,即使是為人處世上有很大缺陷的漩渦鳴人,也選擇了沉默。
“要休息一會兒嗎?”
從木葉村沿著波之國的方向行進了半天,鳴人和佐助都相繼露出了疲態,達茲納的呼吸開始變得粗重,汗水不時從額頭滑落,也只有雛田神色如常,眼看著隊伍如此,旗木卡卡西提出了這個建議。
漩渦鳴人剛要贊成,達茲納卻是否定道“沒關系的,畢竟趕路要緊嘛。”
“這樣啊……”隨著時間的推移,達茲納的情緒明顯緊張了起來,這點有些奇怪,早就已經引起旗木卡卡西的注意。
日向雛田目光略過路邊的水洼“達茲納先生,你從出發以來,一直很緊張啊。”
“沒,沒有。”達茲納隨手擦掉額頭上的汗珠,裝作不在意的樣子“應該是你們出村的原因,自己心里緊張,才誤以為是我啊。”
“是么。”日向雛田淡淡看了他一眼,這一眼,讓達茲納有種汗毛倒立的悚然感。
好在日向雛田并沒有再詢問,這讓達茲納心里松了口氣。
而他沒有注意到的,是路邊的水洼處,從下至上得逐漸冒出兩位忍者的身影,戴在手臂上的忍具宛如毒蛇般,向著旗木卡卡西刺去!
一切就仿佛發生在電光石火之間,旗木卡卡西好像才反應過來,可忍具的鎖鏈早就已經牢牢纏繞在身上。
“第一只。”
鎖鏈隨著忍者發力而逐漸扭緊,兩人極有默契得向著不同的方向使力,旗木卡卡西的身體,被那鎖鏈逐漸擠壓,漫天的血肉灑落在地上。
這一變故驚呆了近乎所有人,漩渦鳴人更是失聲道“卡卡西老師!”
在他話音剛落,殺害了旗木卡卡西的兩位忍者瞬間出現在漩渦鳴人的身后。
“第二只。”
兩人揮動手臂上的忍具妄想故技重施,宇智波佐助腳掌狠狠跺上地面,借助躍起的高度一前一后射出苦無和手里劍,正好將鎖鏈分別釘在樹上。
突襲的忍者試著操縱忍具,短時間內卻是掙脫不開。
兩人遲疑片刻間,宇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