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高臺上的竹取祭雁似有察覺,碧色眼眸若有所思般看了眼這邊,唇畔噙起抹似嘲弄的弧度。
既然花火已經(jīng)收到警告,日向?qū)幋螞]再管她,繼而看向?qū)掗熓_那邊,已經(jīng)有竹取族人上前比試切磋。
時間在日向雛田進入補眠的狀態(tài)中流逝,她選取睡覺的角度能直接隔開對面竹取族人的視野注意,身前更有日向?qū)幋螕踝。赃叺淖迦藢λ臓顟B(tài)早已習慣,連日向日足都沒去管雛田,他們更沒必要上去自找麻煩。
“寧次、花火。”日向日足眉頭微跳,努力忽略于最后方的陰影中睡著的雛田。
“是。”
日向花火立刻站起,帶著期待和振奮的心情望向石臺。
猶豫了一下,日向?qū)幋无D(zhuǎn)頭,本想叫醒雛田,卻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醒了過來,眼瞳明亮皎潔,透著靈動。
如果不是見過雛田瞬間清醒的樣子,他絕不會認為早在前一秒時間,雛田還處于睡眠中。
“站在第一排,頭發(fā)綁起的那位忍者需要注意,其它忍者不用太警惕。”
日向雛田安穩(wěn)坐在位子上,有些惋惜對寧次道“可惜沒有賭盤,不然我們在長水鎮(zhèn)的花費就不用掏錢包了。”
“不上臺去切磋嗎?”
“沒到時候。”看了眼望向這邊的竹取祭雁,日向雛田后靠椅背,解釋道“我出手肯定會造成不愉快,沒簽協(xié)議之前,我不會上場。”
跟雛田比武的族人下場都不好,除非實力相近,有能力在她手中撐住,不然她完全就是按照對敵的狠辣作風去打,后果最嚴重的就是被廢,最輕微的也是斷掉手指,還是建立在裁判提前喊停的情況。
回顧起往昔,日向?qū)幋紊畋碣澩妙h首,不再多說,和日向花火一起上到了石臺上。
一直關注這邊的竹取祭雁微微皺眉,眼看雛田沒有上臺的打算,她猶豫了一下,雙手依舊優(yōu)美合于腿上,如蘭花,姿態(tài)秀雅。
過了一刻鐘,眼看目標依舊沒有上臺的打算,竹取祭雁秀眉一點點皺起,又很快舒展開來,她站起身,頃刻間就出現(xiàn)在日向族這邊。
“上臺后,死傷不論。”
竹取祭雁的到來讓日向族人的目光都紛紛凝聚過去,這次隊伍除卻第一次來的花火、寧次等年輕忍者,他們都是家族拜訪竹取一族的常客,對這位年輕族長抱有強烈的警惕和審視之心。
距上一次拜訪,不過一年時間,這次連族長都換了一位年輕的面孔,之前日向族并未收到相關消息,說明這位年輕族長才剛上任不久。
“可以。”
幾乎沒有猶豫,竹取祭雁答應下來,碧色的眼眸隱約間染上了一層幽邃質(zhì)感。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日向雛田已然出現(xiàn)在石臺上面,純凈的眼瞳中心浮現(xiàn)出深黑印記,她側(cè)轉(zhuǎn)過角度,恰好正對竹取祭雁,眼中的黑色印記很快泯滅。
對于這忽然出現(xiàn)的來客,在石臺上的忍者們察覺后紛紛停止各自切磋的戰(zhàn)斗,以一位頭發(fā)利落扎起的竹取忍者為首,正對雛田擺出防御姿態(tài)。
“你和我比試。”手指向?qū)γ婢璐蛄康哪贻p忍者,日向雛田語氣不見有任何情緒道。
那位竹取忍者臉色不由冷了下來,被強行打斷比試的他心情自然不會好,尤其是攪局者的態(tài)度相當傲慢,完全沒把他和同伴放在眼中。
見他沒回答,日向雛田依舊語氣平淡道“或者你們一起上也可以。”
心中霍然升起一股名為憤怒的火焰,竹取隨和同伴紛紛怒視著對面漠然看待他們的年輕忍者,過了片刻,他冷笑著踏前一步。
“真是自大。”
話是如此,可竹取隨心中并未因?qū)Ψ降膽B(tài)度傲慢而有所輕視,他知道對面忍者的情況,日向族年輕一代中最出色的天才,論實力要超過剛才跟他切磋對決的日向?qū)幋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