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心殺你,你又何必一定要致他于死地?“鐵無魂道。
”笨蛋!你怎知他不想殺我?難道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蟲?“胡喜妹叉著腰罵道,“他只是心中有疑團還未解開,一旦解開,他焉能留我?”
胡喜妹越說越氣。
“倒是你這廢物,那小子明明使用那種無恥下流的手段逼你去死,你卻反過來為他說話,是不是腦子喂了狗?若非神侯出手救你,你現在哪還有命在?”
“你錯了!剛才并非神侯救的我,”鐵無魂居然敢說胡喜妹錯了,這讓胡喜妹不禁對其刮目相看。
她剛想發怒,接下來鐵無魂的話,讓她徹底怔住。
”神侯根本不在山洞里,“鐵無魂道。
“那是誰救的你?”胡喜妹有些慌了。
鐵無魂在她面前從不說謊。
在任何人面前都不會說謊。
如果鐵無魂說謊,就算傻子都能看得出來。
“是蘇劍!一定是蘇劍!”鐵無魂無比篤定的說道,“所以說他并非真的要逼我死,只是……”
鐵無魂本想說,只是想考驗一下兒我對你是否是真愛而已。
但這話他又怎么說得出口?
“不可能!你這家伙一定是瘋了,天底下哪有這么詭異的武功?”胡喜妹極力否定道,“他明明站在你的前面,劍氣卻是在你背后發出來的!”
“我也沒見過,”鐵無魂的眼神有些蕭索,也有些落寞。
他自恃武功絕頂。
除了天地神侯,他就從未服過任何一位武林高手。
可今天,少年蘇劍卻是讓他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你一定是弄錯了!因為你從來就沒有對過!”胡喜妹想譏笑鐵無魂一番,卻發覺自己的臉上的肌肉有些僵硬。
她還是第一次感覺,笑是一件如此困難的事情。
“神侯不在,那小子豈非就安了?他出來后還會找我算賬,本姑娘得趕緊離開,”胡喜妹道。
“神侯雖不在,卻給蘇劍留下了他的重器鎮妖塔,”鐵無魂落寞的說道。
他并非不想救蘇劍。
也并非不想攔住他。
只因他實在無力解救。
也根本不敢違抗天地神侯的法旨。
“??!鎮妖塔?”胡喜妹也驚訝得張口結舌。
她心里也說不上是高興還是難過?
如果是天地神侯在,兩人交手或許還有緩和的原地。
但法寶無情,只要蘇劍闖入鎮妖塔,勢必難以生還。
她本來是千方百計要折磨蘇劍的。
可一旦知道蘇劍將死。
為什么她心里會覺得五味雜陳,如此酸楚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