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沖的尸體,而是司馬煙云的。
薛雷見過司馬煙云,身為京城第一名劍,司馬煙云名滿天下。
沒有聽過這名字的人很少。
即便沒有見過他,也聽其他武林人,詳細描述過他的風姿。
暗門中,司馬煙云的尸體,也像何沖那樣,就端坐在一張八仙桌上。
只是他被一個透明的水晶罩子罩住,身體并未殘缺,神態也很安然。
雖已過去很長時間,這具尸體絲毫沒有腐爛,仍舊如活著一般,讓薛雷感受到了極大的震撼!
“二哥真神人也!看司馬煙云神態安詳,就仿佛正在調息打坐,俺從未見過如此高明的駐尸術!”薛雷連連驚嘆,“二哥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嘿嘿!這是我偶得一本上古奇書,從上面學到的貯尸方法。那古書極其晦澀難懂,我原以為是什么武林秘籍,可惜并不是,”白香亭詭異的嘿嘿笑道,“要想完好的貯存尸體,首先要挖去死者的腦漿和內臟,再用松脂涂抹身,放入名貴香料,最后要將尸體與空氣完隔離,總之過程非常復雜!”
聽說司馬煙云的腦子和內臟都被挖去了,薛雷的冷汗,頓時浸透了身的衣衫。
他的掌心,更是如同剛洗過一般濕漉漉的。
“尸體的確保存的很好,可二哥似乎沒必要這么做?”薛雷感覺自己頭都大了,結結巴巴的問道。
他尤其覺得白香亭的笑很不正常。
“司馬煙云的人雖然死了,但他的尸體卻還能說話,三弟你說神不神奇?也正是這原因,折磨得我幾乎崩潰發瘋,非得向另一個人傾訴不可!”
白香亭此話一出,薛雷握住酒杯的手突然一顫,酒杯立刻脫手掉落,摔在青石地板上,摔得粉碎!
“二哥在胡說什么?”薛雷顫聲問道。
他絕不是一個膽子小的人。
薛雷曾經獨自一人在亂葬崗上睡過七天七夜。
也曾一個人深入險惡山峰,徒手激斗過一頭巨大的棕熊,只為取了它的熊膽來吃。
還有以前所經歷的,那么多刀頭舔血的日子,都不如這次來得驚悚恐怖!
“我曾一個人在這議事廳睡過很多次覺,這道密室連白萬劍,都不知它的存在,因為當年,趕工監造密室的人正是我。后來凡是知道密室存在的工人,也都被我滅了口,”白香亭一邊說著,臉上就浮現出殘忍biàn tài的笑意,“我每次睡著后,都感覺司馬煙云就站在我身邊和我說話,猶如他生前那般!”
“呼!”薛雷這才長長出了一口氣,擦了擦頭上的冷汗笑道,“二哥嚇死我了,那只是您想得太多做夢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