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紅欲滴血的云霓劍,激動得滿臉橫肉都是一顫一顫的。
她小眼睛貪婪的盯著云霓劍,又興奮又有些將信將疑,這柄劍真的能值一千兩黃金?
“我們這是去哪兒?”司馬芳齡緊緊跟著蘇劍。
就像是一個緊緊跟著家長,生怕被拋棄的孩子。
“去賞春樓!”蘇劍淡淡的說道。
“去賞春樓做什么?”司馬芳齡好奇的問道。
她自然知道賞春樓是什么地方?
“去賞春樓能做什么?”蘇劍反問道。
“難道你想去找那里的姑娘尋歡作樂?”司馬芳齡蹙起柳眉道。
他有她在身邊,居然還要去找青樓女子?
莫非她還不如一個風塵女子有吸引力?
何況那種煙花之地,是她一個姑娘家方便去的嗎?
“你若覺得不方便,可以不去!”蘇劍很隨意的說道,“反正也沒人強迫你。”
“你不嫌丟人,我有什么不方便的?”司馬芳齡一橫心道,“而且我要寸步不離的跟著你,我就不信,你有臉當著我的面,和別的女人做那種事?”
“你真的相信那個顧大嫂是房東?”司馬芳齡忽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
“不相信,”蘇劍果斷的回答道。
“什么?不相信你還要我將寶劍交給她?”司馬芳齡驚訝的問道。
如果顧大嫂是假房東,她的云霓劍豈非就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了?
顧大嫂若是不來找他們,他們根本不知道那些人住在哪里?
“正因為不相信,我才要抵押你的寶劍,畢竟你沒了武器,對我來說更安,”蘇劍云淡風輕的說道。
“你可真是一個混蛋,”司馬芳齡氣憤的罵道,“怪不得你到現在都是孑然一身!”
“我并不是一個沒人要的混蛋,”蘇劍糾正道,“有許多女人都死皮懶臉的纏著我,可惜被我甩掉了!”
司馬芳齡氣得直翻白眼。
她知道那許多死皮懶臉的女人,其實就只有她一個人!
賞春樓白天的生意并不好。
畢竟男人們白天要賺錢。
只有有了錢,才能受到姑娘們的歡迎。
所以在白天的時候,老鴇就干脆掛上“暫停營業”的牌子。
但只要你有錢光臨,隨便你什么時候來都沒關系。
“客官!春姑娘白天是不見客的,就是晚上也要排隊,像您這樣的客官總來,我們賞春樓遲早得關門大吉!”老鴇斜睨著一身窮酸氣的蘇劍,沒好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