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了嘴巴,硬是沒敢出一點兒聲音來。
因為院子里擺著一尊青銅雕刻的雄獅。
那雄獅高高抬起一只前爪,怒張著血盆大口,看起來十分威武兇猛。
蘇劍的左手,好像是不經(jīng)意間握住了雄獅,高高抬起的前爪。
只是輕輕一捏,那只青銅鑄造的爪子便立刻變成了粉末,撲簌簌灑落在地上!
如果蘇劍這只手掌,捏在一個人的骨頭上,后果可想而知!
所以,你若想要一個人閉嘴,并不需要據(jù)理力爭說服他,拳頭和行動往往更有效!
“王干娘!這種人就是驢脾氣,根本不講道理的!干娘莫怪,讓他上來就是!”忽然賞春樓的窗子打開,從里面露出一張面罩輕紗的女子的臉來。
即使此人罩著輕紗,司馬芳齡還是能夠一眼就認(rèn)出她!
她們之間可能是長得太像,竟是有著一種奇妙的心理感應(yīng)。
春綺夢當(dāng)然也見到了司馬芳齡,i nu對視,兩兩相惜,兩個人都是不由得嫣然一笑。
“春姑娘千萬小心!莫讓野驢踢著咬著!”老鴇狠狠瞪了一眼蘇劍道。
“放心王干娘,他就算踢我咬我,也不會很用力的,”春綺夢笑道。
賞春樓頭!
蘇劍再見佳人,卻是有著太多復(fù)雜的情緒。
“你昨天晚上去了哪里?”蘇劍開門見山的問道。
這問題,讓不明就里的司馬芳齡感到很奇怪。
“我當(dāng)然去了該去的地方,”春綺夢的回答,更是讓司馬芳齡如墜云里霧里。
“該去的地方是什么地方?”蘇劍嘴角的肌肉輕輕抽動了一下兒,蒼白的臉色,又已因為激動漲得通紅。
“就是心所向往的地方,那里有鶯歌燕啼,也有虎豹咆哮,山水繾綣,風(fēng)光旖旎,春色無邊!”春綺夢笑道。
她這話沒人聽得懂,可蘇劍卻能懂。
“你為什么要去那里?”蘇劍顫聲道。
“當(dāng)然是為了完成自己的心愿,你是不是希望,去那地方的是另一個女人?”春綺夢的眼神里,竟忽然流露出一種極深的幽怨和妒恨。
“你不該去那里的,”蘇劍眸子里掠過一抹痛苦之色。
“可我已經(jīng)去了,”春綺夢的嘴角,勾起一抹譏誚的弧度說道,“何況你也正巴不得我去那里的!”
“別說了!”蘇劍猛地擺手打斷春綺夢,他的眼角跳動著,星眸中噴吐著灼人的火焰,用盡力氣說道
“你就不能騙騙我?”
“好!我昨夜還在萬劍堂,是今天早晨才返回賞春樓的,所以我根本不明白,你剛才說得什么狗屁胡話?”當(dāng)一句粗俗的話,從一個優(yōu)雅的i nu嘴里說出來的時候,總是顯得別有一種情調(diào)。
蘇劍這才如釋重負(fù)的松了一口氣。
他寧愿相信春綺夢這句話是真的!
因為他真的不能確定昨晚的女人到底是不是春綺夢?
在那種情境中,每個i nu都是差不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