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成功打入了慶云峰山寨,那么消滅三個寨主奪回鏢銀,就會變得容易多了。
“你們兩個將這計(jì)劃考慮得已很周詳,只是那個佯裝襲擊匪徒的人也至關(guān)重要,”苗震一臉凝重的說道,“柳無色雖然好色,但劍法精絕,妙到毫巔。若是尋常人前去偷襲,難免有去無回!所以,這件事還是由老夫易容后親自來做吧!”
“絕不行爹!這樣太危險了!”紫丁香一聽就急了,她不擔(dān)心自己的安危,卻對父親十分關(guān)心。
“你這丫頭,為父不去,難道還要別的鏢師去送死?若因?yàn)檫@個環(huán)節(jié)計(jì)劃失敗,咱們豈非白白的花費(fèi)了這么多的時間和精力?”苗震執(zhí)意要親自去做這件事。
可就在此時,會客廳門外,突然響起了手下人的稟報聲!
為了從慶云峰山寨強(qiáng)盜的手上奪回鏢銀,苗震父女和斷天涯制訂了一個近乎完美的計(jì)劃。
這計(jì)劃很大膽,也很危險。
但可行度也很高。
唯一讓人不放心的,就是佯裝襲擊匪徒使之造成混亂的人。
苗震要易容親自去。
因?yàn)樗钦麄€震威鏢局武功最高的。
可現(xiàn)在畢竟上了年紀(jì),一旦對敵劍法精絕的柳無色,苗震根本毫無把握做到全身而退。
正在父女倆為此事而爭執(zhí)的時候,外面忽然有趟子手稟告,說是鏢局門外有人求見。
“跟他說,老夫今日不見任何客人,”苗震皺了皺眉頭說道。
他也沒問來人什么事?也沒有開門。
“可是總鏢頭,那人說非見您不可,否則否則他就硬闖進(jìn)來了,”趟子手站在門外為難的說道。
“廢物!難道你們就不能攔住他?”苗震生氣的質(zhì)問道。
“已經(jīng)出去了八位兄弟,都被他瞬間打倒在地不能動了,”趟子手害怕的說道。
“讓他進(jìn)來!老夫倒要看看,是怎樣的一個狂徒?敢在我震威鏢局生事!”苗震怒道。
“不必請了!金某自己會來,”隨著一道高傲的聲音響起,一個白袍高冠,赤發(fā)金睛的年輕人,便已經(jīng)自顧闖進(jìn)院中,直接來到了會客廳門外,如入無人之境。
“苗老鏢頭,金某是來幫你的,所以,恕金某無禮了,”白袍青年推門而入,在場三人都是有些驚訝。
不是憤怒,而是驚訝。
在他說第一句話的時候,蘇劍就已經(jīng)聽出這人是誰了!
畢竟天下只有這么一位“八卦游龍,雙鉞金瞳!”
“原來是金少俠,稀客!”苗震冷哼了一聲說道。
一個人無論多有名氣,可你太過狂妄自大無禮了,也難免會招人厭煩。
何況屋里還有女眷,就這么硬闖進(jìn)來簡直太目中無人了。
“你果然在這里?”金童一見蘇劍,眼里便再也容不下別人。
“你在找我?”蘇劍淡淡的問道。
“我找得你好辛苦,”金童道。
“那是你沒有找對地方,”蘇劍道。
“現(xiàn)在終于找對了,”金童冷笑,“不過我承認(rèn),今天你若還逃,我仍舊追不上你。”
“我從來沒有逃跑過,”蘇劍認(rèn)真的說道。
“哼!難道昨天在紫丁香茶館外……”金童冷哼道,他剛想說下去,卻被蘇劍一擺手打斷了。
“那次并不算逃跑,”蘇劍搖頭道。
“不算逃跑算什么?”金童語氣中滿是譏誚之意,他想不到蘇劍竟是如此無恥之人。
“那只是我不想殺你,”蘇劍接著解釋道,“你那一招大鵬展翅,燕子雙飛,至少有三處破綻,每一處破綻都是致命的。”
“你……你胡說!”金童不信,他金色的眸子里,幾乎快要噴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