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祠堂的棺材內果然有一道機關。
蘇劍在關鍵時刻,觸動機關,棺材底現出一道裂縫,他和紫丁香雙雙落入到了裂縫之中。
在黑衣人們的兵器,破碎棺材之后,那道裂縫已經復合如初。
你根本看不出剛才那個地方曾經裂開過。
即使看出了,你就算刨地三尺,也根本找不到密道的入口在哪里。
紫丁香背著蘇劍在密道內奔馳了好一陣,這才"jiaochuan"噓噓的停下了腳步。
此時世界一片寧靜。
只能聽到紫丁香急促的喘息聲,和蘇劍虛弱的呼吸聲。
紫丁香在用纏繞自己柳腰的柔軟絲絳,給蘇劍包扎傷口。
她已經小心翼翼將蘇劍的上衣脫去,又給蘇劍小心翼翼的上好了刀傷藥。
她的刀傷藥是最好的。
敷上之后,很快便止住了鮮血。
蘇劍昏昏迷迷中,只能任她擺布。
傷口止了血,從背后傳來一種又麻又癢的感覺,他知道那是傷口快速愈合的跡象。
當紫丁香用她那條貼身的軟絲絳,將他的傷口包扎纏好的時候,蘇劍便感覺到,自己被一種溫暖柔軟芬芳的氛圍所包裹,他的眼皮漸漸發沉,竟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蘇劍也不知自己究竟睡了有多久?
總之他是從一種奇妙而熟悉的kuaan中醒轉過來的。
那種感覺是每個男人都想得到的。
因為那是一種人類最原始最美好的感覺。
他徹底清醒時,便吃驚的看到紫丁香正溫柔的躺在他身邊。
她先前的動作一定很輕柔。
所以蘇劍才會在很長時間以后,才有了那種感覺。
他本不是一個反應遲鈍的人。
她一定是在給他敷藥時,還在刀傷藥里,摻上了某種令人a zui的藥物。
“丁香姑娘,你為什么要這么做?”蘇劍漲紅著臉問道。
紫丁香的俏臉上,還泛著誘人的紅暈。
她的父親新喪,連父親的后事,都還沒來得及處理。
她本不該這么做的。
“這是父親的遺囑,他叮囑我,在他死后,一定要以這種方式,報答蘇大俠,對我們震威鏢局的相助之恩,”紫丁香嬌羞的說道“而且,我自己也甘心情愿這么做。”
他們兩個人的衣服,早就被烤干了。
蘇劍看不到密道內有什么生火之物,可他們的衣服的確已經干透了!
紫丁香不緊不慢的穿上自己那身紫色的衣裙。
她絲毫也不介意,在蘇劍面前慢慢的穿衣服。
好像她面對著的,正是自己最最親密的戀人,最恩愛的夫君一樣。
“蘇大俠,這件事你也不要放在心上,我紫丁香雖然給了你一切,卻并不求什么名分。只要蘇大俠有需要,我也隨時可以服侍蘇大俠,”紫丁香妙目之中情意綿綿,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情真意切。
“我……我已經昏過去多長時間了?”蘇劍連忙換了個話題問道。
他不敢正視紫丁香。
他擔心這個女人,也會因為他受到牽連。
他想到了武媚兒!
武媚兒就是在和他有過兩次魚水之歡后失蹤的。
他對那個少年時偷偷愛慕的小仙女,充滿了內疚之意。
“已經快三天了,”紫丁香卻是始終含情脈脈的注視著蘇劍道“這密道內,有許多通風口,可以看到外面的世界。你不妨在這里多養幾天傷,待到完全康復了,再出去!”
“這里有我從外面,給你買來的飯菜,你快吃吧!”紫丁香說著,真的就從地上一個包裹里,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