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你這人好像無處不在,而且斬不盡殺不絕?”司馬芳齡斜睨著花萬樹,無可奈何的問道。
“這正是花萬樹的可怕之處,”花萬樹并沒與說“我的可怕之處”,看來此人確實只是一種身份的象征,并非只有一個人擁有這種身份。
就好像皇帝,軍師,丞相等等這些官職名稱一樣,它們的稱謂雖然相同,但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卻是可以隨時更換的。
“我當然并非死在慶云峰的那個花萬樹,你也并非,在慶云峰殺死花萬樹的那個司馬芳齡,”花萬樹的眼睛里帶著笑意,但他的臉上,依舊連一絲表情都沒有。
他說的這番話很繞嘴,而且除了他們倆,很少有人能聽得懂。
“難道你就不怕蘇劍突然殺回來?”司馬芳齡冷笑道。
“他不會回來了,因為他已經怕了你,”花萬樹笑道。
司馬芳齡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何況,就算他回來,他也已經沒有了必殺我的理由!因為,你并沒有在那次爆炸中被炸死,”花萬樹見司馬芳齡不開心了,便轉換了話題說道。
“所以,你到底還是不是那個,在出租屋里勸蘇劍喝酒的花萬樹呢?”司馬芳齡認真的問道。
只有那個花萬樹,才讓司馬芳齡覺得是所有花萬樹中最厲害的。
也只有那一個花萬樹,才配與蘇劍周旋。
“從今后,世上便只有一個花萬樹了,那就是我,也就是司馬小姐心中的那個花萬樹,”花萬樹淡淡的說道。
“那能不能讓我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呢?”司馬芳齡追問道。
“一個人的真面目并沒有什么好看的,就好像你也帶著一個自己的面具一樣,你也并非真的司馬芳齡,”花萬樹不以為然的說道。
“你們到底把紫丁香弄到哪里去了?莫不是這小屋里有什么暗道機關埋伏?”司馬芳齡好奇的問道。
“我說過,那不是你需要關心的事,就連我,都無權過問,”花萬樹道。
“那我到底什么時候才能見到神侯?”司馬芳齡有些著急的問道。
“我說過,只要你完成任務殺了蘇劍以后,便能見到他老人家了,”花萬樹冷淡的說道。
“哼!那我豈非這輩子都別想見到神侯了?”司馬芳齡不滿的哼了一聲說道。
“司馬小姐不要太悲觀,蘇劍他也是人不是神,只要是人,就必然會有他的弱點,”花萬樹耐心的解釋道“我們現在就送他女人,送一個消失一個。他表面上無所謂,可早晚會因為此事而發瘋的?!?
“所以,武媚兒的失蹤,也是你們設計好的陰謀?”司馬芳齡忽然恍然道。
“那件事還真的與我無關,”花萬樹一攤雙手道“神侯要做什么,是無需向我稟告的?!?
“你嘴里,口口聲聲保的神侯到底是誰?司馬煙云也聲稱自己是神侯!”司馬芳齡問道。
“哼!他當然是偽神侯,只不過是一個傀儡罷了,”花萬樹冷哼道“但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有絕對的權利,只要能殺死蘇劍,他就能坐上真正的神侯寶座!”
“他的武功與蘇劍相比如何?”司馬芳齡問道。
“若是他有把握,早就向蘇劍出手了,”花萬樹道“那是一只老狐貍,他懂得隱忍,并且善于尋找戰機一擊而勝。這在他預謀殺死蘇戰那場戰斗中,已經得到了充分的體現?!?
“正因為他殺死了蘇戰,他才坐上了天地神侯的寶座?”司馬芳齡又問道。
“是的,那個時候司馬煙云和顧鴻儒風光無限,顧鴻儒登上了武林盟主的寶座,而司馬煙云名義上是京城第一劍客,實則卻成為了天地神侯!直到十年后蘇劍的橫空出世!”花萬樹道。
“他并未和蘇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