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世界。
齋心佛洞中。
一道黃色的流光從那個齋字里穿越而出,化作一個絕色少女,正是胡喜妹!
胡喜妹并沒有死,卻能從試煉空間和齋心佛洞自由穿梭。
是因為胡喜妹即圣姑,圣姑即胡喜妹。
當然若沒有大能的手段,即使胡喜妹是圣姑,她也做不到這一點。
虛空中懸浮出一道老者的身影,這老者須發皆白,紅光滿面,雙目如電,卻正是夏南山。
這并非夏南山的真身駕臨,只不過是他元神的一道投影而已。
即便只是投影,放眼整個神武大陸,也沒人是夏南山的對手。
“試煉進行的怎么樣了?”夏南山微笑著問胡喜妹道。
“老神仙早對一切都明察秋毫,運籌帷幄,又何必再來問我?”胡喜妹的表情并不畏懼夏南山,相反語氣中,倒有一種孫女對爺爺的驕縱和任性。
“哈哈!你這小丫頭,和蘇劍那小子成了好事,脾氣便又長了幾分呀!”夏南山哈哈大笑道。
“老神仙!這試煉要到何時才能結束?就不能把這劍譜直接交給蘇劍讓他參悟嗎?”胡喜妹被夏南山調侃,小臉一紅連忙轉移話題道。
“小丫頭懂什么?”夏南山愛憐的責備道,“你以為那本劍譜是大白菜呀!隨便哪個高手都可以扔給他讓他隨便看?”
“告訴你,那是一本帝之書,只有經歷了大帝的心路歷程,體驗過大帝的苦難和悲歡,才能窺到劍譜的冰山一角,否則就算給了你劍譜,你也無法參悟得透,那是對大帝心血結晶的一種褻瀆!”
一提到大帝的時候,夏南山便滿臉的虔誠凝重之色。
“帝之書?那就是由大帝編撰成的書嘍!可大帝去了哪里?又為何將劍譜給了你?”胡喜妹對夏南山的話半信半疑,問題就像連珠炮似的問了出來,“既然大帝用劍,可試煉空間中的蘇劍卻用刀,豈非和劍譜風馬牛不相及?”
“再者,你在葬龍峰故弄玄虛,拋出一本假的劍譜,引得許多武林高手爭斗廝殺,而真正的劍譜卻在這里,是不是有點兒太缺德了?”
若是別人敢這樣和夏南山說話,說不定早就被夏南山一掌拍死了。
可胡喜妹這么說,夏南山非但不生氣,卻笑得更開心。
“鬼丫頭!你的問題太多了,叫我老人家如何回答你?好!我也只能挑兩個重點的問題說給你聽了,”夏南山笑道。
“關于大帝的去向你無需知道,至于在試煉空間中蘇劍用刀這件事,也沒什么好奇怪的,當你的武功到達巔峰時,用什么兵刃都一樣,天龍劍譜中的兵刃雖是以劍的形式存在,但它也可以隨時化作任何形態的兵刃,而且威力絲毫不遜色于劍!”
“你以為在葬龍峰,我只是拋了一顆煙霧彈嗎?實則你錯怪我老人家了。”
“難道不是?”胡喜妹奇怪的問道。
總不該兩本劍譜都是真的?
“那本劍譜雖不及這本珍貴,但里面同樣蘊藏著武道真理,至深奧義,一旦悟透,日后武學必然是一日千里,成仙入圣,指日可待,只不過,有沒有人能參悟得透,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那為何不將兩本劍譜放在一起?還要分開來?“胡喜妹疑惑道。
”因為我老人家更側重于這本帝書,也因為蘇劍根本不用不著另一本劍譜,你可知道蘇劍前世的來歷?“夏南山笑瞇瞇的問道。
”他前世難道還是神仙不成?“胡喜妹撇撇嘴道。
”呵呵!豈止是神?普通神仙都比不了他,他乃是肉身成圣的戰神,在浩瀚仙域,漫天神仙中最能打的一個!“夏南山的話,讓胡喜妹徹底震驚。
”哦!怪不得那小子那么能打,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