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用它殺人!”楊貴人看到蘇劍突然醒轉(zhuǎn),并未流露出慌張之色,而是咬牙切齒的恨恨道。
當一個美人兒憤怒的說她要殺人的時候,也顯得別有一番風情。
“哦?你要殺誰?難道要殺我?”蘇劍雖然醒了,卻仍舊是一副醉態(tài)。灌了那么多酒,若是還能完全保持清醒,恐怕連酒仙都做不到。
“自然不是要殺蘇少俠,”楊貴人恨恨的說道,“是要殺吳名!”
“哦?吳名?這個人好像約我酉時大雄寶殿見面的,”蘇劍使勁掐著腦門,仿佛在努力回想著什么,又奇怪的問道“楊貴人為什么要殺他?”
“因為他殺了我的丈夫,殺夫之仇,豈能不報?”楊貴人咬牙道。
“殺夫?他為什么要殺你丈夫?”蘇劍也曾聽說楊貴人有一個很神秘的丈夫,沒有人知道那個人是誰?但從來也沒有人敢打楊貴人的主意。
“他殺人,自然是為了錢,因為他本就是一個極為神秘的,殺手組織中的一員,”楊貴人似是陷入到了痛苦的回憶當中,“更可恨的是他殺了我丈夫后,還將我也擄了去,對我百般羞辱!”
“那他后來又怎會放了你?”蘇劍好奇的問道。
一個男人,若是占有了這樣一位絕色佳人,又豈能甘心再放她走?
“哼!他哪里有那么好心?是我趁他不小心自己逃出來的,”楊貴人冷哼一聲,似是看透了蘇劍的心思,接著道“蘇少俠或許以為他已經(jīng)占有了我?”
“難道不是?”蘇劍醉眼朦朧的問道。
“蘇少俠絕想不到,他雖然是個色鬼,可又極其無能這就造成了他扭曲變態(tài)的性情!他經(jīng)常用許多非人的法子千方百計的折磨我,”人們通常都不會將一個大醉的酒鬼當人看,所以楊貴人,在說出這種難以啟齒的事情來時,仍舊沒有感到難堪臉紅。
“你既然打不過他,又如何殺他?”而蘇劍醉了,自然也對這種敏感的話題無動于衷。
“這也正是我來找蘇少俠的原因,”楊貴人終于無力的坐了下來,“小女子知道吳名也正在針對蘇少俠,所以愿助蘇少俠一臂之力鏟除那惡賊!”
“如果蘇少俠能為小女子報了這殺夫之仇,小女子就是為蘇少俠做牛做馬為奴為婢也心甘情愿,”這條件的確誘人,如果一個絕色美人兒說,她甘愿將自己的一切都交給你,估計任何正常的男人都會動心的。
何況,一個人覺得自己的力量不足,就尋求強者的幫助,本來也是件無可厚非的事。
但楊夫人又是怎么知道,吳名要對付蘇劍的?這件事無疑很奇怪!
好在蘇劍已醉了,對這些問題并不關心。
“你們川東五絕名滿江湖,難道你不會請其他四絕出手?”蘇劍關心的卻是另外的事情。
“唉!川東五絕的實力,本在伯仲之間,”楊貴人輕嘆道,“何況我們雖是合稱五絕,除了棋中雙圣樓氏兄弟之外,其他三人根本沒什么交集,那位風流鐵扇花自在,又早就對我垂涎三尺,我若相求,豈非是主動的送羊入狼口?”
楊夫人說得句句在理,并沒有什么瑕疵之處。
“吳名已經(jīng)約我在大雄寶殿相見,可我并不想楊夫人與我同去,”蘇劍淡淡的說道。
“我知道蘇少俠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楊貴人感激的望著蘇劍說道,“但我一定要去!殺夫之仇,羞辱之恨,我每時每刻都不曾忘記,那仇恨就像毒蛇,已經(jīng)快要將我折磨瘋了!”
蘇劍很了解仇恨的滋味,只不過那仇恨,是別人強加給他的。
“蘇少俠只要看過我的武功,就會知道我絕非你的累贅,我日夜都在這把琵琶上苦下功夫,相較幾年前,已經(jīng)大有長進!”楊貴人以手撫著琵琶的琴弦,非常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