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不可思議的狀態。
若非那支小箭打擊的部位極為巧妙,根本無法撼動長刀分毫。
故此即便有那支小箭阻擋長刀,也像是螳臂當車,仍舊無法保住禰衡的雙腿。ii
然而也正因為小箭的阻擋,使得長刀前進的速度稍稍放緩了一點兒。
就在長刀即將割下禰衡雙腿的時候,一個黃袍青年人突然從高墻外壇探出頭來,掌中擎著一根龍頭桿棒,一棒正磕在長刀的刀尖上。
終于是將那柄長刀磕得大大偏離了原來的軌道,貼著禰衡的腰呼嘯著飛了出去。
“傅捕頭!原來是你!多謝搭救!”禰衡用眼角的余光一瞟之下就認出了禰衡,但他也并未過多停留,撇下傅小樓獨自逃生去了。
“傅小樓!”獨孤浪也一眼就認出了傅小樓。
畢竟兩人還曾有過一面之緣。
“獨孤兄剛才那一刀好重,小樓的虎口都差一點兒震裂,胸口都還在隱隱作痛,”傅小樓當然不能像禰衡那樣溜之大吉。
若非他留下,禰衡就算逃出賞春樓,雙腿也一樣保不住。
一聽四大名捕之一的傅小樓來了,人群又是一陣騷動和嘩然。
今天的賞春樓真熱鬧,來個高手就是了不起的大人物。
如果大家猜得不錯,傅小樓口中的這位獨孤兄,應該就是風頭正勁,名噪江湖的獨孤浪了!
也難怪那位形意高手一招敗北了。
也難怪獨孤浪擲出的長刀,連傅小樓這樣的絕頂高手,也要分兩次才能化解掉刀身上的神力了。
“傅捕頭一向很誠實,”獨孤浪瞇著眼看著傅小樓道,“但我獨孤浪雖然五毒俱全,卻也有從來不撒謊不失信的優點,你保得了那狗官一時,卻保不了他一世,我早晚還是要砍下他的雙腿來?!?
“那是以后的事,小樓身為朝廷命官,總不能坐視血案發生置之不理吧!”傅小樓苦笑道。
“但你可清楚你這么做的后果是什么?”獨孤浪的神眼中忽然迸射出一股凌厲攝人的鋒芒,與先前的昏昏欲睡判若兩人。。
“獨孤兄莫不是要拿小樓開刀?”傅小樓只能苦笑,同時他的精氣神都已提升到巔峰狀態,整個人空靈飄渺,宛若與虛空融為了一體。
“正是!”獨孤浪毫不客氣的說道,“你救下了那狗官,就要替他受過,所以,接下來我只能砍斷你的雙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