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玉戲謔的看著蘇劍,若蘇劍不敢答應(yīng)麝月,就是打了自己的臉,畢竟剛才蘇劍說那番話時,是何等的氣勢非凡!
”做樓蘭駙馬談不上敢不敢,只是我愿不愿做的事,“蘇劍淡淡的說道,”如果我答應(yīng)了公主,那就是對公主的不負(fù)責(zé)任,因為公主最終還是會失去我的。”
蘇劍想到了春綺夢,想到了武媚兒,也想到了天地神侯和在試煉空間外的羽傾城等女子,他知道這些女子都只是他生命中的過客,最終都無法與他廝守一生!
“但我并不在乎天長地久,曾經(jīng)擁有不是也很好嗎?”麝月公主語氣真摯的說道,“我知道你一定有著某種非凡的身份,非凡的經(jīng)歷,過人的武功,在我們樓蘭危難之際,正迫切需要你這樣的少年英才。”
“我答應(yīng)過阿秀,要在平息了血蝙蝠之亂后再離開,所以公主也無需用以身相許這種犧牲自己的法子來求得我們的幫助,”蘇劍道,“如果湖禍亂是以求得回報作為前提的,那他就不是一個真正的俠義之士。”
“我不是這個意思,”麝月公主連忙糾正道,“我并沒有覺得要你做駙馬是我做出了犧牲,相反,我倒覺得是委屈了你,我也從沒奢望過能與你終身廝守在一起,更沒有要利用你為我們樓蘭做事的企圖,你和慕容秀隨時都可以離開的,完全不必為了我們樓蘭承擔(dān)這么大的風(fēng)險。”
一想起慕容秀,麝月公主便又來了氣。
“呵呵!公主你說什么都沒用的,這家伙的主意大得很,絕不會因為別人的三言兩語就輕易改變,”隨著輕笑聲,慕容秀偏殿外走了進(jìn)來。
“你還有臉來見我?”麝月公主生氣的質(zhì)問道。
“公主莫要生氣,”慕容秀笑道,“先前我的做法確實過分了一些。”
“就在咱們舉行婚禮前,我本想將自己的身份告訴你們父女的,不過后來我忽然想到了一個更好的辦法,故此才硬著頭皮和公主舉行了婚禮。”
“什么方法?”麝月問道。
“當(dāng)然就是讓蘇劍代替我的位置,”慕容秀毫不猶豫的說道,“所以說公主不必過分記恨我,還應(yīng)該感激我才對,畢竟只有我才最有可能讓蘇劍回心轉(zhuǎn)意。”
“你……”麝月公主猶豫著問道,”你說的話可當(dāng)真?你不會近水樓臺先得月吧?“
麝月公主問完這句話,兩個女孩兒的臉同時紅了!
”唉!好男子哪個女子不愿嫁?不過這一切都得靠個人的緣分了,“慕容秀嘆口氣道,”我們?nèi)裟茉谝黄鸬脑捯苍缇驮谝黄鹆耍液伪剡€要將他介紹給你?“
說完這番話慕容秀的臉上竟有一種落寞的情緒。
”咳咳!“隨著外面干咳倆聲,樓蘭國王多劫邁步走進(jìn)了偏殿。
他的神色有些緊張和急迫,要不是非來不可,多劫絕不會此刻進(jìn)來打擾殿里的氣氛。
”父王!什么事?“麝月公主看出了多劫的心事,他們畢竟是父女,多劫的一舉一動都逃不過麝月公主的眼睛。
蘇劍等三人也都看向多劫,此時多劫的出現(xiàn)正稱三人的心意。
“外面有一位自稱刑路的青年,說是要找斷玉斷少俠,”多劫看了一眼斷玉道,“各位不知能不能讓他進(jìn)來?”
這本是他的領(lǐng)地他的國家,多劫卻如此客氣的請示蘇劍等人,可見多劫對這幾位客人有多么的重視了。
“王駕何必如此?”慕容秀微笑道,“這本是您的天下,這種小事何須向我們請示?不過對于那位刑路我倒是早有耳聞,讓他進(jìn)來就是了,看看他們新四大名捕都有什么出奇之處?”
蘇劍也點了點頭。
慕容秀向他介紹過新四大名捕——“無常劍”斷玉、“覆天弓”刑路、“多情鎖”杜鶴和“飛刀”李命!
“無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