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花容平地而起一飛沖天,”轟“的一聲腦袋重重撞在房梁上,將粗大的梁木都撞斷了一根,就在她下落之時,被一股巨力一吸,便來到了宇文吉身邊。
”爺爺,我……“宇文花容羞憤不已,小腹更是疼得厲害,雖然沒受什么重傷,但對一向性高氣傲的她來,心靈的重創(chuàng)是無法彌補(bǔ)的,尤其是剛才被薛劍飛”輕薄“,竟讓她自己都忍不住無恥的想再試一次!
宇文花容被薛劍飛一拳轟飛,震驚了在場所有的人,除了司馬瀚海、宇文吉等幾位強(qiáng)者看出來一兒端倪之外,其余人皆是一頭霧水。
“怎么可能?我明明見宇文妹妹那一劍刺中了這小子的咽喉,為什么他沒死?反而逆天反攻了?”司馬豹疑惑道。
“依我看宇文姐似乎對薛劍飛動了心,因為根據(jù)我的細(xì)致觀察,宇文花容有一瞬間面現(xiàn)桃花……”司馬府一名護(hù)衛(wèi)認(rèn)真分析道,可話未完,就遭到了臭罵。
“放屁!簡直是放屁!像我這樣的翩翩少年,宇文妹妹都看著不順眼,何況薛劍飛那個丑鬼?再要胡八道,小心本少爺打爛你的嘴!”司馬豹?dú)鈶嵉暮鸬?,他雖然也發(fā)覺了宇文花容態(tài)度的曖昧,但死也不愿承認(rèn)自己心中的女神會對別的男人動情,他第一個惱怒的沖了上來,叫嚷道“宇文妹妹!待哥哥給你報這一拳之仇!”
宇文吉撫揉著宇文花容的香肩,態(tài)度同樣很曖昧,“乖孫女!打疼了沒有?不要害怕,這小子遲早活不了的?!?
宇文花容本想再撲上去和薛劍飛交手的,但在宇文吉掌下,就像被強(qiáng)大磁場吸住了一般,一動也不能動,而且爺爺?shù)呐e動似乎過于親昵和反常,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平常的表現(xiàn),她對宇文吉的異樣,不禁有些莫名的擔(dān)憂和心慌,連忙用手強(qiáng)自掰開他的束縛回到了父親宇文廣身邊。
薛劍飛逆襲獲勝,薛家這邊自是興高采烈,開始聽到宇文兩家的奚落嘲笑,他們都不敢還嘴,或者無力還嘴,誰都看出薛劍飛的修為和宇文花容有差距,這下兒大家總算找到了出氣還擊的機(jī)會。
“宇文老鬼家那丫頭,看著氣勢洶洶的,原來都是花拳繡腿,威力稀松平常??!”
“女孩家就該在家插花抹粉縫縫補(bǔ)補(bǔ),學(xué)好三從四德,以后好伺候爺們孩子,上陣對敵還不是自取其辱?!?
“我看那女娃總是對咱家少主眉來眼去暗送秋波,莫不是對少爺動了心?”宇文花容在那一刻詭異的表情變化,大多數(shù)人還是捕捉到了,司馬府幾個少年雖嫉妒憤怒,卻引來了薛府眾人的嘲笑。
“哼!大少爺何等威武!我看大有薛元帥的氣魄,怎會看上宇文老狗的孫女?”何沖撇撇嘴道,”如果薛元帥在此,這幫跳梁小丑哪敢造次?“
“就是,那妮子自覺有幾分姿色,便自命不凡眼高于頂,可在咱家大少爺眼里,她就是個賤貨!”
“這次向大少爺暗送秋波被揍了,下次沒準(zhǔn)還要主動投懷送抱呢!”
“嗯!很有可能,宇文老狗家的人都特賤!”
……
薛府眾人議論紛紛,譏諷和嘲笑滿天飛,大有揚(yáng)眉吐氣之勢,宇文花容聽到這些羞辱的話,真想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她以前可總是高傲的像個公主萬人追捧,何曾受到過這般奚落?
宇文吉卻是滿不在乎臉不紅心不跳,在司馬瀚??磥恚@老家伙今晚的臉皮簡直比城墻還厚,自己的孫女被人痛扁,還要司馬府的人給他報仇。
“薛劍飛!我看你也不過是僥幸得勝,不要太囂張了,為人一定要低調(diào)知道不知道?“司馬豹撇著嘴,剛想教訓(xùn)薛劍飛幾句,哪知薛劍飛猝然出手,手掌間凝結(jié)出一桿粗大的長槍虛影,一槍正中他的前胸。
司馬豹嚇得臉都變綠了,這小子丫的不按套路出牌,他還沒喊開始呢!看那條漆黑的長槍虛影快如鬼魅氣勢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