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三名少年并沒有因為白石等人的出現而感到驚訝,反而斗得更兇,白石正欲出手解圍,卻見銀芒一閃,少女的長劍便深深刺入了其中一名施展“大圣拳”少年的胸膛,隨后飛起一腳將那名少年蹬得直飛了出去。
這一下兒變化奇快,甚至連白石都沒有看清那少女用的是什么招式,被蹬飛的少年不偏不倚正好落向瀟殺狂的懷里,瀟殺狂本能的將他抓住想看看其傷勢如何?估計這少年性命難保,但讓瀟殺狂感到吃驚的是:這少年身上并沒有血跡,而且當他拖住少年后背的那一刻,那少年居然還朝他詭異的一笑,左手突然變拳為抓,閃電般扼住了瀟殺狂的咽喉。
這一招是大圣拳中的精華絕招“頑猴摘桃”,也是焚天宗融合了各種近身格斗擒拿絕招所自創的一招必殺絕技,出招更隱蔽兇猛毒辣,而且出其不意,瀟殺狂竟沒有躲避開。
他的眼睛立刻怒突出框外,臉色青紫,額上青筋暴起,喉嚨里格格作響,他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栽在一個不起眼的少年手里,而且這名少年明顯隱藏了自己的實力,他的靈力并不比自己弱多少。
更為讓他驚駭的是:這少年的手掌上居然內蘊邪異毒氣,讓他一聞之下便立刻喪失了抵抗能力,瀟殺狂可是千算萬算也沒算出自己會死得這么冤枉憋屈,大概命中注定他這輩子要做一個冤死鬼吧!
“好歹毒的小輩!找死!”鐵無魂見那少年一招就掐斷了瀟殺狂的喉嚨,感到非常震驚和憤怒,小小年紀就如此毒辣,甚至比瀟殺狂有過之而無不及,他甚至懷疑這倆個少年到底是不是焚天宗的弟子?
畢竟焚天宗武學至為淵博深奧,融合各家之長,這兩名少年又還沒練到登堂入室的境界,所以單從武技上并不容易判斷出他們的準確師承,當即一閃身便擒住了那少年的手臂關節,令其絲毫無法動轉,厲聲喝問道:“你們到底是什么人?為何殺害瀟大俠?”
與此同時,白石也飛身撲出,擒住了另一名少年,只留下了那名少女,畢竟以他們的身份,欺負一個小女孩還是覺得有些不妥的。
這三個少年明顯是一伙的,白石雖恨極了瀟殺狂,但畢竟瀟殺狂和他們是一道來的,這少年能對瀟殺狂下殺手,想必對他和鐵無魂自也沒安什么好心,無論如何先擒住再說!
“兩位大俠饒命!我們確實是焚天宗的弟子,我叫侯坤,他叫丁虎,那位美女是我們的師姐叫聶小喬,”殺死瀟殺狂的少年疼得直咧嘴,感覺整個膀子都要被鐵無魂卸下來了,一點力氣都使不上,更不要說運轉靈力施毒了,何況,那毒氣一旦被高手識破防備,再施展便很難奏效了。
“兩位大俠功夫如此高強,卻只會欺負小朋友,真是讓小喬好崇拜你們??!”聶小喬見兩名師弟被擒,也并不驚慌,她的剪水雙眸秋波流轉,話里滿是嘲笑之意。
“如此毒辣的小朋友,鐵某還是第一次見到,廢話不要多說,焚天宗一向是正宗大派,怎么會用這種齷齪的招式無端害人性命?姑且不論你們到底是不是焚天宗的門人弟子,我只問你們為何殺害瀟大俠?若敢撒謊,立刻廢了你們兩個!”鐵無魂和白石一使眼色,倆人掌上加力,立刻就聽到了兩名少年骨頭碎裂的聲音,疼得兩人慘叫連連。
“大俠手下留情!我等自不是無端害人性命,兩位可見到剛才刮來一陣怪風?”侯坤疼得額頭汗珠滾滾而落,顫聲道。
“哦?這和那怪風有什么關系?”鐵無魂不解道。
“那可不是一般的怪風,那是從藏寶窟中吹出來的怪風,我們一連在藏寶窟北面等了三天了,終于從洞里吹出了一塊靈石,沒想到我們拼命追趕,卻被死去的那位大俠無意中得到了,我們想若是當面要回玄石,那位大俠一定不答應,所以才耍了一個小花招,這就是以往的實情?!焙罾さ馈?
“瀟殺狂得到了玄石?”鐵無魂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