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擺手,制止住了花四少。
“嘿嘿!孫少俠說笑了,若不是在下機智過人,及時閃避開了那致命一擊,這人頭還真的沒準早就落地了,”花四少諂笑道。
“我是問你到底為了何事而來?快說重點!”孫策有些生氣了,這家伙經常泡在女人堆里,便也學得像女人一樣羅嗦了。
“是這樣的孫少俠,那飛刀上有一封書信,上面說‘酒里有毒’,少俠剛剛宴請過大家,這明擺著是沖少俠來的嘛!”花四少道。
“哦!原來如此,”孫策暗暗心驚,一定是那個飛刀客干的,這個人的身法還真快!
“那你信也不信?”
“自然不信,這純粹是無稽之談,有意中傷孫少俠的,”花四少道。
“既然不信為什么要來?”孫策逼視著花四少,好像花四少犯了什么大錯一樣。
“在下其實是來為孫少俠伸張正義維持秩序的,若有誰敢聽信謠言為難少俠,在下第一個就不答應,”沒想到花四少應變得還真快!
“哼!其實稍微有些常識的人都知道銀針試毒這個辦法,我看大家在飲酒之前可是全都偷偷試驗過的,怎就變得如此不自信起來?隨便一張紙條便讓你們動搖了嗎?這顯然是對我孫某的極不信任啊!何況,自己到底中沒中毒?各位當中不乏頂尖高手,靠運脈驅毒之法一試便知,若果真身中劇毒,各位的氣色想必也不會如此潤澤吧?”孫策掃視著眾人,就像教育一群犯了錯的孩子一般。
他說的運脈驅毒之法,大家的確都曾試過,并未發覺有經脈氣血阻滯之感,眾人也曾懷疑過那封信的真實性。
但現在是非常時期,每個人的神經都是繃得緊緊地,大有草木皆兵風聲鶴唳之感,故此,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尤其是段飛星,那把飛刀和上次飛刀傳書告訴他鐵無魂遇難的飛刀一模一樣,顯是同一人所為,此人想必知道一些他們所不知道的秘密,所以最相信此事的一個人就是他。
“孫少俠若真的問心無愧,可敢在我等面前發個重誓?證明你確實沒有做出過傷天害理的事,”段飛星道。
許多人都表示贊同,畢竟在古時候,大家對發重誓求神明燒香許愿之類的還是非常相信的。
“好!我孫策若做了對不起大家的事,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孫策立刻發下了重誓,心中卻暗道這幫愚蠢的家伙,實在沒轍了連這種方法也想得出來,發重誓管個屁用啊?
眾人見他如此信誓旦旦,一時心里也沒了主意。
“卻不知天王寨那三位寨主去了哪里?”無極門的門主孫無極忽然問道。
孫無極是一位五十六歲的老者,灰布長衫多耳麻鞋,頭發胡須都已現斑白風霜之色,但一雙眼睛仍舊灼灼有神,先天無極門的功夫已然練至爐火純青的境界,顯示著寶刀不老卓絕非凡的氣質。
“晚輩就是因為此事才來晚了,那三位已經遭了那名飛刀客的毒手死于非命,他的武功相當了得,我雖然將其打傷,但最終沒能生擒于他,在我們爭斗之中,晚輩還險些被他暗算了呢,”孫策干脆將殺害王猛三人的罪名,一股腦扣在了飛刀客的身上,反正他藏在暗處不敢露面,露面自己也要狠狠修理他。
“哦?還有這等事?”孫無極皺眉道,看來這孫策的敵人還不少呢,先是有慕容秀三天之約的決斗,又多了一個飛刀客,這倆人互相指責,也不知到底誰說的是真的?
“而且我懷疑那誹謗晚輩的飛刀客,就在咱們在座的眾位英雄當中,”他此言一出,大家都是有種如芒在背的感覺,他們可是來興師問罪的,沒想到因為證據不足不但被孫策輕易壓制,還遭到了他的懷疑,唉!看來這一群人也斗不過一個孫策啊!
“但不知少俠懷疑是哪一位?”孫無極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