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鷹的語氣忽然變得很冷厲,對哈哈兒要贈美一事表現(xiàn)得很是反感和不滿,又冷冷道“哈哈兄在佛陀國做了幾十年的大國師,可給鐘城主帶什么禮物來了?”
“當(dāng)然有,沙兄可以往我轎子后面觀看,”哈哈兒的胖手向后一指示意道。
慕容秀順著哈哈兒的手指向后觀看,只見一位彪形大漢赤著上身,拉著一輛四車,車上載著一口長方形的大木箱子,箱子是用上等的紫檀木做成的,閃爍著尊貴的幽幽光澤,箱子蓋蓋得嚴(yán)嚴(yán)實實,用一把大金鎖鎖住,倒也顯得奢華而氣派。
“不必看了,在下早已看過,那怎么看都像一口大棺材,”沙鷹毫不客氣的說道。
“噗!咳咳……!”哈哈兒剛剛喝下一口一位美人用金樽遞過來的陳年佳釀,聽沙鷹如此說,不禁“噗”的一聲,將那一大口酒全都噴了出來,直噴了那個美人滿頭滿臉,但那美人沒有半分嫌棄惱恨的意思,相反笑得更美更甜更媚,顯示著自己極好的修養(yǎng)和素質(zhì)。
“沙兄在鐘城主大喜的日子說這種話,未免太不吉利了吧?鐘城主可是首婚,我哈哈兒豈能送他一口棺材?”哈哈兒也終于不再笑了,沙鷹這句話說得實在無聊無趣,甚至晦氣得很。
鐘浮云要結(jié)婚?慕容秀不禁一愣。
“既然不是棺材,想必是一箱金銀財寶了,就算裝滿了也沒有多少吧?看來哈哈兄在佛陀國混的也不容易啊,”沙鷹撇撇嘴道。
“沙兄猜錯了,那并非一箱子珠寶,而是一箱銀票。”哈哈兒又恢復(fù)了笑容,而且笑得很得意。
“銀票?”沙鷹一愣,別看這大胖子長得愚蠢,倒還算機靈,自己大車小輛的拉了許多的奇珍異寶來,沒想到這胖子居然拉來了一車銀票。。
“多少?”沙鷹淡淡的問道。
“哈哈!那里面的都是一萬兩一張的,碼得整整齊齊嚴(yán)絲合縫,絕不留一絲空隙,整整一億萬兩。”哈哈兒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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