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無劍客則立刻來到海大富身邊,攙的攙拉的拉,好不容易才將海大富扶了起來,并給他服下了上好的丹藥修復(fù)內(nèi)傷之用。
因為海大富太胖了,平時坐下都很困難,這次遭受重創(chuàng)就更加的坐不住了,所以只好倆個人一左一右的架著他,荊無命在后面用雙掌抵住他的后背,以助他療傷。
來人很快就到了他們眼前,讓眾人大跌眼鏡的是,此人竟然是一個砍柴的樵夫,穿著一身灰色粗布的衣服,腰上系著一根麻繩,麻繩上別著一把普通的斧子,腳上蹬著一雙草鞋。
這樵夫的身材挺拔,臉龐清秀無比,他的身后則跟著小紅杏和柳纖纖倆個美人兒,讓海大富感到尷尬的是,他的這倆個小居然全都對這樵夫暗送秋波飛著媚眼,也不知這樵夫施了鬼把戲,就把這倆個小美人全都迷住了。
樵夫經(jīng)過海大富的身邊,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仿佛這么大的目標,他竟然根本沒發(fā)覺一般,三無劍客在他心中,想必渺小得更是個渣了!這讓三無劍客極為不爽,他們還從來也沒有見過這么牛逼的樵夫呢!恐怕是天下最牛樵夫了吧!
”咳咳!“海大富見的倆個小妾居然也沒有看他一眼,還是屁顛屁顛的跟在那樵夫身后,不覺有些惱怒的干咳了兩聲,這一咳不要緊,竟又咳出兩口鮮血來。
好在小紅杏和柳纖纖終于從沉迷中清醒,連忙跑到海大富身邊,開始對他噓寒問暖的表示起關(guān)心來。
”哼!你們倆個小狐貍精,難道沒見過男人嗎?“海大富斥責(zé)道。
“你可不知道,他不是男人,”小紅杏首先開口道,眼神仍舊不自覺的向那樵夫瞟了一眼。
“特么的!不是男人是什么?難道他還是女扮男裝的?”海大富道。
“不是的,紅杏姐說他不是男人,指的不是這個意思,“柳纖纖也忙在一旁插口道。
”那到底是幾個意思?“海大富不耐煩的問道。
“我們的意思:那樵夫是個神仙,神通廣大啊!”柳纖纖在海大富耳邊神秘兮兮的說道。
“你是誰?趕緊站住!不要過來!”薛安見那樵夫慢慢的走向自己,心里竟然莫名的有些緊張起來,他雖然不認得這樵夫,卻對樵夫那雙炯炯有神的眸子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可是,這樵夫卻又偏偏不是那個人,因為薛安最擅長旁門左道了,對易容喬裝改扮這種伎倆,他一眼就能看穿的。
“我就是這附近的樵夫,但平時也打打獵殺幾頭妖獸什么的,我看你長得人身豬腿,莫非也是什么妖物不成?”樵夫倒也聽話,在離薛安還有十幾丈遠的地方就站住了身形。
“哼!我怎的從來沒有見過你?你叫什么名字?”薛安并不理會樵夫的挖苦,警惕的問道,他雖然探測不到這樵夫身上的一點兒靈力,甚至根本感受不到他的氣息,但偏偏覺得有一種巨大的危機感正在向他逼近。
‘哼!小輩,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知道你有些能耐,不過最好還是莫要多管閑事的好,”薛安冷哼道。
“別人的閑事我當然不會管,可你已經(jīng)叫了我爺爺,雖然你這個孫子一點兒不成器,也沒有半點兒的人樣子,我還是要將你送到閻王爺那去的,希望你來世不要再做妖,要做就做一個堂堂正正的人,聽到了嗎?”。樵夫盯著薛安,他的眼神就像是兩把刀,深深刺入了薛安的心臟。
“小輩!咱倆還指不定誰先見閻王呢!既然你找死,那老子就成全你,”薛安惱怒的再次祭起縮天尺,雙手掐印疾劃符文,口中念念有詞,縮天尺上詭異符文懸浮不定,光芒大盛,就想施法布陣將樵夫困在當中無情絞殺,這大陣是他最近才研制而成的“九陰九陽太玄大陣”。
就算是和他同等階甚至高一階的武神被他困在陣中,都絕無生還之理,他對自己的絕陣還是相當自信的。
大陣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