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無心的戒備之意再次銳減,這么好聽的聲音,想必人也難看不到哪兒去,他總以為血帝會是一個血怪中的極品,看一眼就能讓人噩夢連連的家伙呢!
“哈哈!司馬兄若擔(dān)心洞中有詐,碧某可以和你一同進(jìn)去,”碧行云爽朗的拉起司馬無心,讓司馬無心頓時覺得一陣反感,暗道:現(xiàn)在可以不用你了,湊什么熱鬧?你這家伙如此死心塌地的臣服于血帝,是不是和這個女人有一腿?
司馬無心猜測碧行云并非被血帝的武力征服了,而是美色。
但總歸凌霄宗和碧霞宗是聯(lián)盟之好,所以司馬無心也并未拒絕碧行云拉著自己的手。
可是突然間,碧行云的掌指閃電般一旋,竟用力扣在了司馬無心手腕的內(nèi)關(guān)穴上,令司馬無心大驚失色,這內(nèi)關(guān)穴乃是手厥陰心包經(jīng)關(guān)鍵穴位所在,一被受制,丹田內(nèi)爆發(fā)出來的靈力就難以灌輸于膀臂之上,他剛一愣神,碧行云運指如風(fēng),指上的靈力如刀劍縱橫,又奇快無比的點中了司馬無心胸口上的膻中穴、然后一路點下去,鳩尾、巨闕、中脘、水分、氣海、關(guān)元……,讓司馬無心的靈力連凝聚都已相當(dāng)困難。
“碧老弟!你這是做什么?”司馬無心當(dāng)然明白碧行云此舉不善,但危急關(guān)頭,他也只有故作糊涂,暗中施展“元神出竅”來化解危險。
若是尋常武神,想要依靠點穴手法將他制住,那簡直就是白日做夢,但碧行云比他的境界只差了一階,所以,一個金剛境巔峰八階強(qiáng)者的點穴手法,對司馬無心是絕對有效的。
“哈哈!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血帝想借司馬宗主的元神一用,她想對付慕容秀那小子,”碧行云一招偷襲得手,不禁有些洋洋自得,他以前也與司馬無心交手切磋過,但每次都是以失敗告終,這次打了一個漂亮的心理戰(zhàn),讓司馬無心不斷地產(chǎn)生疑惑恐懼心理,而且,妖皇也營造了一個很好的氛圍,故而才會如此輕易得手的。
妖皇已經(jīng)笑吟吟的站在密室的洞口,不可否認(rèn),她是世間最美的妖,沒有一個凡間女子可以與她媲美,再意志剛強(qiáng)的男人乍一見到她,都會被她的風(fēng)情萬種撩撥得心旌搖動,只要她一個秋波流轉(zhuǎn)而來,就能讓人深深的迷醉。
“血帝并沒有重生,你是誰?”司馬無心這才發(fā)覺自己上當(dāng)了,因為眼前的絕色妖女身上妖氣濃重,與血怪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氣息。
“我就是妖魔嶺的妖皇,被慕容秀打成了重傷,所以我時時刻刻都想著找那小輩報仇雪恨,可惜我的靈力太低,只有借司馬宗主的金身一用了。”妖皇一提起慕容秀,美眸當(dāng)中便流露出了濃濃的恨意和殺機(jī)。
“慕容秀?他不是已經(jīng)死在古巨手上了嗎?所以騰龍圖才會落到了焚天宗,我也是沒有想到,軒轅重出那廝,竟是與罪大惡極的魔頭古巨狼狽為奸勾結(jié)在了一起,我……我也很同情你的遭遇,完全可以為你賣命去對付任何人的。”司馬無心自知受制,當(dāng)然不敢說妖皇半句壞話,這些年來,被妖皇擄上妖魔嶺的武者,被折磨互相殘殺而死的數(shù)不勝數(shù),雖不是她親手所殺,但她卻是背后的主謀,若論其罪惡深重,是一點兒都不比那古巨差的。
“他并沒有死,那個姓葉的小樵夫就是慕容秀,”妖皇恨恨道,“我再不想依靠任何人來為我出手了,我是無敵的妖皇,又豈能總依靠你們這些好色不靠譜的臭男人?我要恢復(fù)以前的力量,重新站在武道巔峰,而司馬宗主你就是我最好的助手,”妖皇獰笑道。
“不!為什么是我而不是他?”司馬無心急了,妖皇為什么要便宜了碧行云這個惡棍?
“嘿嘿!你可能不知道,碧行云才是血帝的傳人,我可是不想附在他的身上,也變成那種血淋淋的丑八怪,”妖皇嘿嘿的冷笑道。
“什么?碧行云就是血帝的傳人?”這次司馬無心徹底震驚,他一直都覺得碧行云神出鬼沒的有些古怪,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