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去,寧寒遠腳下不停,嘴里跟鄰居解釋:“屋里是我朋友,他說他要自殺,我來看一看!”
這時樓上樓下的拐角處也站了人,聽說有人要自殺,立刻都擁了過來,七嘴八舌的出主意,在這過程中,屋里一直沒什么反應。
鄰居從屋里拿了一把扳手過來遞給寧寒遠:“踹門不行,不如撬鎖來得快。”
寧寒遠恍然,接過扳手暴力撬破門鎖,鄰居又拿了鉗子和鏍絲刀等工具,兩人合力,很快就把鎖撬開了。
眾人發出一陣歡呼,幾個膽大的男人跟著寧寒遠闖進屋去,女人們不敢進門,都擁在門口。
客廳亮著燈卻沒人,臥室門敞著,寧寒遠一眼掃過去,在床頭燈昏暗的光線中,看見一個人躺在床上,床單上大片的鮮血在燈光下顯得十分刺目。
門口傳來嘈雜聲,原來是警方的人到了。
摸了摸這人脈博軟弱無力,倒是還有心跳,寧寒遠扯下床單做了個簡單的包扎止血,警察進來,看到他動作專業嫻熟,便在一邊等著,直到他包扎完畢,才指揮著幾個身強力壯的男性,把傷者抬下樓去。
警車暫且充做救護車,嗚哇嗚哇地喊著開走,留下一個中年警察詢問了在場的人一些問題,最后要求寧寒遠跟著去派出所做個筆錄。
這倒沒什么,寧寒遠答應了,說:“您先等我一下,我得辦點兒事。”
那警察看著很是和氣,點頭答應了,寧寒遠便向鄰居男子說,要求把他剛才拍的照片刪了。
那男子大約二十八九歲,咧著嘴笑著,拿出手機刪了照片,警察一看這是幫著撬門的那位,索性連他也帶了去派出所做筆錄。
警車已經去了醫院,寧寒遠索性把自己的車開了過來,讓兩人上車,那中年警察笑道:“我還是頭一次辦案坐這么好的車。”
鄰居男人更是激動,搓著手道:“兄弟,能讓我開車不,我有駕照,五年的駕齡了!”就是沒有車,全靠蹭車開。
寧寒遠沒當回事,正好他急著給田小梨打電話呢,打開車門下車,坐在副駕位,鄰居男人搓著雙手,喜不自禁地上了駕駛座,這里摸摸,那里撥撥,后座的警官見他這樣,倒有幾分不放心了。
快穿之我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