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告訴她支線任務已經完成。
被剛才的消息沖擊得有些失神,田小梨愣了幾分鐘,才想起來這次支線任務是個什么鬼,剛接到任務的時候,她還吐嘈這是不可能的,怎么這就完成了?
不對呀,她什么都沒做,為什么支線任務就完成了?
聽著甜棗敘述桑良幸和桑母見面的情景,田小梨連變成桑父的鬼魂,去教訓他的心思都沒了。
這樣的孩子,怕是他爹活過來,也教不好他了,還是讓他接受社會的毒打,說不定將來有一天能明白過來。
至于桑母,錢已經在她的賬戶里,她愿意給自己治病,還是留著給兒子花,那是她的自由,沒人能夠干涉。
田小梨現在最愁的是,她離開之后,向采籬的鬼體能不能繼續維持,又能維持多久,這一對年輕人的未來該怎么辦?
對向采籬說了她的擔憂,女鬼卻沒有那么多愁善感,她凄然一笑:“小梨,謝謝你,本來我也該離開了,我在這里,喬藍他一輩子都不會幸福的。”
是這樣的沒錯,可喬藍會這樣想嗎?
田小梨不自禁地看向喬藍,后者帶著一抹微笑,伸出食指抵在魚缸上,向采籬也伸出手指,兩只手指隔著缸壁點在一起。
歲月漫長,喬藍的余生里再也沒有談過戀愛,最喜歡的事就是在平靜的湖邊和河水邊流連,為條件所限不能在水邊時,便捧著一杯水,他的胸前,掛著一個水晶圓柱,里面貯存著一汪清水。
沒人知道他為什么要這樣,這些習慣伴隨了他的一生,直到多年后,他成了知名的富豪,依然如此。
陽光明媚,微風拂動窗紗,田小梨坐起來,環顧四周,一時間竟有點不知身在何處之感,愣了幾秒鐘,她活動一下手腳,長長地呼了口氣。
終于從鬼魂狀態中擺脫出來了,終于不用和別人……和別鬼共用一個身體了,終于不用天天時時刻刻被塞狗糧了。
也不知道她離開以后,向采籬和喬藍怎么樣了,如果有那種能夠回到曾經的任務世界的道具就好了。
想到這兒,她先打開任務欄看了看。
快穿之我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