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兩人回家,戰朵朵一路上乖巧異常,給她唱幼兒園新教的兒歌,絕口不提爸爸的事,田小梨自然樂得如此,兩人開開心心地回了家。
戰家的宅子很大,是獨幢的花園洋房,兩人一進門,保姆張嫂就迎上來,幫著戰朵朵換了拖鞋,跟在孩子身后,問她累不累,要不要吃點喝點什么,戰朵朵跟她很親近,一邊回答一邊眼睛就定在窗口。
張嫂是戰朵朵的乳母,她自己的孩子生下來后就夭折了,恰好夏漓生了戰朵朵,產后奶不夠孩子吃,張嫂就來到戰家做了乳母。
她自己沒了孩子,就把全副精力都放在戰朵朵身上,對戰朵朵的感情早就超出了普通的主仆關系。
戰朵朵的目光被窗邊的動物所吸引,張嫂一心關切著孩子,也跟著看過去,戰朵朵張著小手跑過去:“張嫂,這貓是哪里來的?”
一聽有貓,田小梨立刻看過去,果然窗臺邊蹲著一只白貓,異色雙瞳正炯炯地看向屋內,張嫂搖了搖頭:“不知從哪來的野貓,中午吃飯的時候就蹲在窗臺上,怎么趕都趕不走。”
田小梨心里有幾分疑惑,走到窗邊,果然在貓兒一藍一黃的眼中看到了熟悉的神情,戰朵朵趴在窗邊與貓兒對視片刻,轉頭對田小梨說:“媽媽,咱們可以養著它嗎?”
孩子的小臉上滿是希冀,田小梨正打算答應,張嫂急了:“朵朵,咱家還喂著咕咕和嚕嚕呢,貓兒會不會欺負倉鼠?”
劇情里并沒有這些瑣碎的小事,田小梨在記憶里一搜,立刻就想了起來,家里果然養著兩只倉鼠,她當然知道甜棗不會欺負倉鼠,可顧嫂和朵朵不知道啊。
戰朵朵趴在窗玻璃上,小鼻頭被壓得扁扁的,看了貓兒一會兒,轉頭對田小梨說:“媽媽,我想養它,它不會傷害咕咕和嚕嚕的。”
小家伙的語氣非常篤定。
……
當天晚上,戰越辰沒有回來,戰朵朵有了貓兒的陪伴,似乎把父親丟到了腦后,提都沒提戰越辰,而田小梨更不在乎,她知道劇情里,戰越辰是第二天晚上才回家的。
不回來正好,她能靜下心來計劃一下,怎么完成任務。
晚上九點多,戰朵朵睡著之后,白貓甜棗打開了田小梨房間的門,翹著尾巴慢悠悠地走進來。
這次附身的貓兒皮光水滑,手感不錯,田小梨一邊擼著它,一邊商量劇情。
甜棗似乎很享受這樣的撫摸,它瞇著眼,說著沒用的廢話:“夏家的事,絕對跟戰越辰有關系!”
“廢話!如果不是他搞鬼,我田字倒過來寫!”
“切!”甜棗舔舔爪子:“還有顧青青,這女人也有問題!”
“行了行了,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傻瓜,甜棗你的任務就是保護好戰朵朵,我覺得顧青青帶的那個女孩子很邪門。”
想起顧小暖臨走時臉上得意的笑意,還有她向戰朵朵比的那個勝利的手勢,田小梨覺得,這實在不像一個七歲的孩子能做出來的事。
整整一天,因為有甜棗陪著玩,戰朵朵都沒想起爸爸,直到第二天早上,戰越辰回來了。
帶著一身疲憊的氣息。
田小梨正在吃飯,抬頭撩他一眼沒說話,心說這是去工地搬磚了么,累成這樣?
猶豫一下,終究沒把昨日重現拿出來使用,她很擔心會看到辣眼睛的畫面,影響吃飯的胃口。
原劇情里,戰越辰回到家里,迎接他的是雀躍的,翹首盼望他的女兒,還有妻子的質問和埋怨。
這是正常的反應,戰越辰對此早有準備,向夏漓坦白交待了他和顧青青之間的事。
原劇情里,戰越辰告訴夏漓,他和顧青青有過一夜情,不過兩人都是被人設計的,互相之間并沒有感情,他上當之后覺得被人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