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
薛寧聽到了身邊少女的驚呼聲。
但薛寧自己不懂武功,對方又來勢極快,所以根本沒法閃避,眼睜睜看著這刀刺向自己的胸口。
就在薛寧以為自己要被捅死的時候,刀尖在薛寧胸口一寸的地方……
停住了。
薛寧低頭看了看那刀尖,又抬頭看著這拿刀的男子。
那漢子手持短刀,刀尖抵住薛寧胸口,眼睛死死的盯著薛寧。
“四當(dāng)家的,你這是干嘛?”少女走到薛寧身邊,大聲質(zhì)問那青年男子,“這可是寨主請來的貴客,你就不怕她怪罪嗎?”
刀尖就在薛寧心口處,少女也是十分激動。
那被稱呼為“四當(dāng)家”的男子盯著薛寧看了一會兒,突然就笑了。
接著他收回了刀,沖薛寧拱手抱拳道,“這位公子,是在下唐突,得罪了。”
薛寧很快回過神來,也笑了笑,學(xué)他的模樣,抱了個拳,“四當(dāng)家刀法精妙,也讓我開眼了?!?
那四當(dāng)家愣了愣,看薛寧的目光和氣了幾分,轉(zhuǎn)頭看著那少女道,“秋月姑娘,我只是跟這位公子開個玩笑,你不會告訴大當(dāng)家吧?”
原來這少女叫秋月!
秋月“哼”了一聲,也不回話,拉著薛寧就離開這里,往里走去。
眾人看著薛寧離去,竊竊私語。
這四當(dāng)家正呆呆看著薛寧的背影,那個與他打擂臺的中年人卻走過來,問道,“這人如何?”
這四當(dāng)家笑道,“膽識不錯,雖然不通武功,但刀劍臨身,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嗯,倒有幾分不俗?!?
“哼?!敝心耆死浜叩溃芭乱彩侵滥悴桓掖趟?,故作鎮(zhèn)定?!?
四當(dāng)家笑了笑,說了一句,“或許吧!”
“難道就真的讓他這么上了山,與咱們寨主成婚,你也能夠容忍?”中年漢子看著四當(dāng)家,似有所指。
“這是寨主的私事,我有什么容忍不容忍的。”四當(dāng)家看著那中年漢子淡淡說了一句,接著轉(zhuǎn)身離開。
那中年男子看著四當(dāng)家離開,又轉(zhuǎn)頭薛寧的背影,冷哼了一聲。
而薛寧此刻依舊帶著笑意跟在秋月身后。
走了很遠(yuǎn),發(fā)現(xiàn)沒人看得到自己的表情的時候,薛寧臉上的笑意瞬間便消失了。
他心里是一陣陣的后怕。
剛才那刀刺來的時候,自己不是胸有成竹,也不是故作鎮(zhèn)定。而是……
單純的沒反應(yīng)過來。
不過,隨即反應(yīng)過來的薛寧,很快也就鎮(zhèn)定下去。
薛寧明白,人家這是給自己下馬威呢。
想試自己深淺?
“公子,不要介意,你是寨主請回來的人,他們是不敢動你的。”秋月低聲說道。
薛寧沒有回話,看來,自己目前應(yīng)該算挺安全,因?yàn)樽约含F(xiàn)在只是一個掛件,一個附庸品。
薛寧一邊這樣想著,一邊跟著秋月,來到一座大廳,快要進(jìn)屋時,薛寧一想到馬上要見到那位女悍匪了,心里又忐忑起來。
人最恐懼的,往往是未知的東西。
薛寧已經(jīng)在心里將那女寨主越想越恐怖了。這份恐怖,絕對是重量級的,因?yàn)樗谘幮睦锏闹亓?,已?jīng)快突破三百斤了。
那是自己身板不能承受之重!
來到大廳,先看到的,居然是一個半百老頭兒。
這老頭倒是很和善,見到薛寧,招呼行禮,雖然不算熱情,但也不算冷淡。
薛寧也朝這人客氣的回禮。
只見這老頭在秋月耳邊說了什么,秋月臉色微微一變。
好一會兒,秋月才皺著眉頭走了過來,對薛寧說,“看來你這會一時半會兒見不到咱們寨主了,她有緊要的事情處理,此刻不在寨中?!?
這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