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笙手臂上的刀傷極深,扒開衣袖,血淋淋的,有些恐怖。
楚風在一旁瑟瑟發抖。
薛寧在大夫的指導下,也拿好了針線。
這大夫弄來了一小杯湯藥,灌著柳笙喝了下去。
“大夫,這湯藥是干嘛的?”薛寧不解的問道。
“麻醉的,縫合皮肉,會十分痛的,喝了這個之后,能讓人昏睡。”
大夫低聲說道。
這時,柳笙喝了湯藥之后幽幽轉醒。
薛寧看著這大夫,有句法克不可該不該講。
“你這不是讓人昏睡的嗎?”薛寧問道,“人睡得好好的,你給人弄醒了。”
這大夫也對自己的操作感覺到了一絲迷惘,楞在了那里,似乎在反思。
柳笙看到薛寧拿著針的模樣,心里頓時明白了,低聲說道,“沒事的,拜托你了,我能忍受。”
薛寧吐出一口氣,將針在火苗上烤了烤。
薛寧此刻靜下心來,居然發現自己手穩得一比。
估計,也跟這蕩魔府的女的與自己不熟有關,所以沒有什么心理壓力。
“你可以和我說話,分散注意力。”薛寧對柳笙說道。
“你以前……做過這樣的事嗎?”柳笙小聲問道。
“你說是縫人還是被縫?”薛寧問。
柳笙一時不知如何作答。
“其實,我以前也縫合過不少傷口的。”薛寧說。
“這樣嗎?”柳笙語氣里,似乎松了一口氣。
“雖然有過很多次經驗,但是……我還是希望成功一次!”薛寧又接著說道。
“哈?”屋里幾個人都驚了。
柳笙明顯身子一震,面色露出一絲絲惶恐。
她還沒得及說話,薛寧就一針扎入,縫了起來。
“嘶……”
柳笙疼得直抽涼氣。
可她還算堅強,居然硬是咬著牙,愣是沒吭聲。
老大夫和楚風看著都于心不忍。
其實,薛寧確實有過縫合傷口的經驗。
那是在前世的大學實驗室,他通過縫合,然后成功將那些小動物,醫治成了一個個標本。
但薛寧并不氣餒,起碼他最后一次治療活體很成功!
那是一只受傷的兔子,在他的靜心治療下,那只兔子變得香飄十里,油而不膩,麻辣鮮香,回味無窮。
令人記憶猶新。
良久之后,終于縫合好了傷口。
所有人都感覺這個過程,實在有些漫長。
縫好了傷口,大夫又了藥包扎好了之后,柳笙再一次昏睡了過去。
這時,埋完人的劉郁也抹黑趕了過來。
這醫館里平時只有老大夫一個人,薛寧這時才知道這老大夫叫李平。今年都快八十了,早就沒能力動手治病了,現在基本也就給人開開方子,教人怎么用藥。
不過,薛寧發現,這醫館目前空屋子倒是不少。
薛寧給了老大夫一些銀子,便準備在這里住一晚。
李平收了銀子,對薛寧幾人說道,“這女娃起碼也得住這里調養幾天,這里空屋很多,你們隨便住就是了,反正平時我一個人,也怪無聊的。”
薛寧三人聞言大喜。他們仨安身之所被拆了,正愁沒地方睡。
劉郁更是激動,對李平說道。“老大夫你真好,你放心,我們不白住,將來你死了,我們保證好生葬你,我可有經驗了……”
薛寧和楚風以手扶額,李平卻毫不在意,說了幾句好字,接著轉頭問薛寧,“小伙子,看你縫針手法很穩,適合當一名大夫,你要不要跟著我學醫啊?”
薛寧想了想說道,“可以啊!”
李平笑了笑,點點頭,屋去休息去了。
而薛寧和楚風劉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