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柳君揚也沒看多久,轉身便回到了房間,打算過一會便啟程離開,正如我揮一揮衣袖,不帶走一片云彩。
……
大概過了一個時辰,柳君揚走出房間,此時樓下大廳也已經散場,但還聽得到有些依舊對整件事情議論紛紛。
“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
就在柳君揚前往朱河城傳送陣的途中,路過了一個小園子,小園子里傳出孩童們,那稚嫩的朗朗讀書聲。
這些孩子們所讀的,正是柳君揚在南陽國時,留下那首詩仙所做的清平調。
此刻柳君揚停下腳步,心中百感交集。
“這首詩乃是柳君揚公子,游歷南陽國時所做,詩中所描述的,但美中不足的是,柳君揚公子在做此詩的時候,并未取名……”
里面一道熟悉的女聲傳出。
正是早上,那女先生的聲音。
“先生,門外有人。”突然,一個孩童瞄見了門口的柳君揚,便說道。
“你們先看看這詩。”女先生說道。
“這位公子,是有什么事情嗎?”隨即,這女先生到了柳君揚身前,行了一禮問道。
“這些孩童們剛才所念之詩……”柳君揚皺眉問道。
聽見柳君揚問起詩來,女先生梁惜辭臉上來了勁,將剛才同那些孩童、少年們所說的話,又同柳君揚說了一遍。
柳君揚聽后。
實屬有些尷尬,當時自己抄完詩之后,確實沒有將詩的名字寫出來,而且當時在場的時候,也人也沒問,全都沉浸在了此詩當中,這便導致人們傳詩的時候,直接以詩的第一句,云想衣裳花想容為名。
“這么好的詩,沒有名字倒是可惜了。”柳君揚搖了搖頭,嘆氣道。
梁惜辭莞爾一笑,道“期間也有無數青年才俊想為此詩起名,但無一人起的名字,配得上此詩,或許這等絕詩,沒有名字,才是真正的絕吧。”
“呃……”柳君揚無語,果然,古人誠不欺我,腦補最為致命……
“我還有要事在身,就不打擾先生教學了。”柳君揚對著梁惜辭微微拱手。
“公子慢走。”梁惜辭道。
“告辭。”
話畢,柳君揚轉身離開。
“呵呵,自己做的詩,還和我裝?”
梁惜辭看著柳君揚離開的身影,眼中閃過一絲詭異,嘴角微微冷笑。
爾后,她臉上重新掛上溫柔的笑意,進了這處學園。
“好了,我有些要事處理,今天的課便上到這里,你們回家后一定要好好溫習。”梁惜辭對著一眾孩童說道。
一眾孩童聞言,起身作揖“先生再見。”
沒過一會。
一道渾身裹著黑袍的身影,從這園子后門走出,方向正是朱河城的傳送殿。
也就是柳君揚所去的方向。
……
空間船的寬大甲板上。
柳君揚看了甲板上,人群中一個全身裹著黑袍的身影。
他眼中閃過思索,這道身影,貌似有些熟悉,自己應該是在什么地方見過的。
就在柳君揚打量黑袍身影的同時。
一個裸露著上身,下面圍著老虎皮的大漢,撞了這黑袍身影一下,臉上詫異“喲,還是個小娘們,大白天的一身黑,不怕熱嗎,要不要老子等下來幫你涼快涼快?”
說道后面,這大漢眼中藏不住的欲望。
“滾。”一道低沉的女聲,從黑袍女子的口里傳出。
“什么玩意,你當老子路,還要老子滾,你講不講道理?”那大漢聞言大怒。
下一刻,他的臉便成了豬肝色。
因為這黑袍女子一個膝蓋,直接頂在了他重要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