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疣奎往域主府中的一處院落走去。
這處院落中。
一個穿著黑紅袍,帶著金色面具的青年,盤坐在一塊石頭之上,在他身邊,繚繞著許多血紅色的霧氣。
這時,他張開了面具后的眼睛,看向來訪的疣奎,問道“疣奎叔來我這里所謂何事。”
“少主,天元山的人要來我們亙幽域了。”疣奎輕聲道。
這個帶著金色面具的青年,正是賀雄的兒子,賀絕,飛天境圓滿,半只腳踏入造化境,其冥血神體,異常強大,同境界之中無一敵手。
“嗯,他們來不來關(guān)我什么事情,你和我爹說去。”賀絕不耐煩的說道。
“已經(jīng)說過了。”疣奎尷尬道。
“那你就按我爹的意思去辦,干嘛還來我這里。”賀絕疑惑道。
疣奎此刻心中怒火中燒。
若不是因為要繼續(xù)潛伏在亙幽域,他一定一巴掌拍死這個小犢子。
“少主,你可知道柳君揚?”疣奎臉上耐心的問道。
賀絕聞言,隨即疑惑說道“自然知道,天元山的圣子,難道他這次也過來了?”
疣奎點點頭“沒錯,少主,這柳君揚號稱同輩當中的第一人,但以老朽見解,他如何比得上少主你呢?”
“說吧,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賀絕沉吟片刻,出聲問道。
“少主難道忍心看著天元山染指我們亙幽域?”疣奎說道。
“這又是哪一出?”賀絕不由皺眉道。
隨即,疣奎將自己和賀雄談話所講的,天元山想要借著古幽一事入駐亙幽域,再次與賀絕說了一遍。
“這天元山,還真是貪心呢。”賀絕知道整件事情經(jīng)過之后,嘴角冷笑道。
他可不想等自己成為域主的時候,還要看天元山的臉色行事。
這對他來說,簡直就是恥辱。
“若是少主不希望天元山入駐亙幽域,你可以這樣……”疣奎湊近賀絕的耳旁,將話全部說出來了。
“你說什么?把傳說中幽山封印的那圣陽魔帝放出來?”賀絕神色冰冷的看著疣奎說道。
“少主,這是阻攔天元山最好的辦法了,將那位大人放出來,讓天元山這一批派來駐守亙幽域的人有來無回,這樣,亙幽域以后都是您一個人的了。”說著,疣奎與賀絕對視的眼中,閃過奇異的光芒。
賀絕與其對視之后,眼中出現(xiàn)一陣恍惚。
就在此時,賀雄走了進來,對著賀絕后脖子輕輕一捏,賀絕便暈了過去。
“疣奎,你對我兒施展蠱惑之術(shù)又有何用,不怕告訴你,當年祖先與天元大帝聯(lián)手封印圣陽魔帝,根本就沒有留下破解封印之法,想要解救你們的魔帝,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此時,賀雄看著疣奎,冷笑說道。
“怎么,賀雄,你這是要撕破臉皮么?”疣奎此時再看向賀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恭敬之色
“當年若不是當年本座拿著冥血草來找你,你兒子早就死了,還能覺醒冥血神體?況且那冥血草上的東西你也應該有所察覺吧,撕破臉皮,你兒子絕對活不過今晚。”
聞言,賀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賀絕出生之時便身體赤紅滾熱,連他的妻子在生下賀絕之后,都直接成了煙灰。
這是陽煞之體,只有極為罕見的冥血草才能醫(yī)治,否則死路一條。
可冥血草實在太過罕見,根本就找不到。
就在賀雄心生絕望之時,疣奎帶著冥血草出現(xiàn)了。
第一眼看見吧顆冥血草,他便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因為上面被下了魔族禁制,但當時賀雄已經(jīng)沒有辦法了,因為賀絕馬上就要隨他母親離開。
賀雄也只能將這顆冥血草給賀絕服下。
之后疣奎便成了他的手下,隨著接觸,賀雄愈發(fā)肯定,這疣奎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