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卓七笑看著黃金菊的表情就好像狗看到骨頭和貓看到魚一樣?
鮮花除了拿來欣賞外還能拿來做什么?
總感覺卓七笑發現了他所不知道的秘密。
“你盯著我的花看了那么久,沒什么想說的嗎?”顧年喬忍不住問。
“我可以說嗎?”卓七笑驚訝地問,忍了那么久,生怕影響他睡覺。
顧年喬一記明晃晃的鄙視橫掃而過,她為什么會問這么愚蠢的問題?
“你說這花金燦燦的,我都有點懷疑你是不是用黃金來養著它的。”卓七笑笑嘻嘻地說道。
她已經進入養家糊口的狀態了,看什么都能和錢扯上關系。
她家相公穿的衣服隨隨便便一件都得花上上百兩銀子,玉佩那些千兩起價,馬車也是特別定制的,都是錢啊。
她想到的不是顧家多么的有錢,而是她要維持這種有錢的生活得賺多少錢才行!
“它就叫……”顧年喬說不下去了,怕卓七笑知道這菊花就叫黃金菊后會拿它來煉金。
“叫什么?”卓七笑有幾分好奇,見顧年喬不說話便自顧自地說,“不知道這花拿來做菜好不好吃?”
“想都別想,離我的花遠點,我要聞著花香才能入睡。”顧年喬轉過身去。
“哦,哦。”卓七笑乖巧地應了兩聲,然后遠遠地賞了會花,賞了會月,這才迷迷糊糊入睡。
窗欞外影影綽綽,夜月,連枝,誰也沒發現樹上還藏了個人。
她不記得他了……
樹很大,很高,挨著客棧,一夜之間枯葉部被摘掉,只剩些許翠綠。
這樣妖異的事情讓掌柜腿都軟了,一把火燒掉枯葉還不安心,又潑了一桶黑狗血來澆樹根。
卓七笑在煙霧繚繞中醒來的,迷迷糊糊的在樓上看著掌柜神神叨叨的操作。
一大早的客棧里的人幾乎都離開了,連早點都沒在客棧里吃。
住客棧的多是南來北往的客商和趕路人,避不避諱這樣子的事情都是要繼續趕路的。
卓七笑有點惋惜不能好生吃上一頓陽春面。
還好她兜里還有昨天剩下的干糧,遞了一份給顧年喬。
“我不吃。”顧年喬拒絕了,吃這樣干巴巴的大餅他嗓子會不舒服。
“那你吃什么?”卓七笑有點心疼,“一大早的不吃東西怎么行?”
顧年喬在卓七笑說話的時候默默地從衣袖處拿出一個精致的銅葫蘆,然后倒了一顆紅色的藥丸出來吃掉。
“你不舒服嗎?若是不舒服我們就不要趕路了,反正清水寨也不是很遠。”卓七笑關心地說道。
“不是,這是能讓人一整天都不用吃東西的藥。”顧年喬挑了一些簡單又直白的詞來組織成一句話。
事實上這藥丸是用七七四十九味珍貴的藥材研制而成,能夠補充身體所需的各種養分,讓人不覺得饑餓。
暗影樓的人出去查探消息的時候會用到這種藥。
當然這種藥只有代號為暗字開頭的人才有資格用到。
他是暗影樓的樓主,藏了一些私貨,以備不時之需。
然而卓七笑的反應依舊在顧年喬的預料之外。
“你怎么能這樣子糟蹋自己的身體!你想吃什么告訴我啊,我給你做。”
糟蹋……
她是不是對這詞有什么誤解?
給她才是最大的糟蹋!
雖然事實勝于雄辯,但顧年喬懶得和卓七笑解釋,小心翼翼地收好他的銅葫蘆。
中午的時候影夜打了一只兔子回來,已經收拾干凈,剩下的事情則是由顧年喬來負責。
油鹽醬醋那些居然都有,看著顧年喬十分虔誠地擺弄那些調味料和烤兔子,卓七笑有些期待他的手藝了。
那些瓶瓶罐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