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田毫無懸念地敗在了元滾滾的手里,即便都是四品境,但四品五階和四品二階的差距擺在那里,而且安田處在慌亂逃跑的地步,防守完全沒有章法,就只能落得個被元滾滾輕松捏碎玉墜,淘汰出局的下場。
安田的另外兩名隊員也沒能逃脫張璘的追捕,這一戰張璘和元滾滾大獲全勝,三個鈴鐺全部被他們收入囊中。
朱高翰的一組的鈴鐺被張璘他們全部得到,華菱那一組有兩個鈴鐺逃離,但他們兩人境界較低,不足為慮,剩下就還有兩組鈴鐺,也不知道那兩組鈴鐺是否也在經歷著搶與被搶的局面。
張璘和元滾滾的目的很簡單,他們要先把所有鈴鐺握到自己手上,讓別人沒有鈴鐺可以用。
他們在見到第四組鈴鐺的時候,是一場大混戰,第四組和第五組鈴鐺打得不可開交,張璘和元滾滾便找了一個舒服的地方坐下來,觀看他們表演。
元滾滾還放出話來,贏得勝利的一組才有資格和他們較量。
那兩組正是針尖對麥芒的時候,根本沒人理會元滾滾的“險惡”用心,這明擺了是兩虎相爭,胖子想坐收漁利。
但是打架上了頭,就沒人去管那么多,兩隊人較勁,非要戰勝對手,他們唯一希望的就是元滾滾不要中途插手。
元滾滾和張璘樂得清閑,無論他們誰贏了都不可能是張璘和元滾滾的對手,即便對方是排名第三的許茂巖和排名第五的舒靖,元滾滾也不很放在心上。
因為他知道,他旁邊這個家伙還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實力。
元滾滾看著張璘說道:“這回比試,我們的運氣是不是有點太好了?”
“運氣好?”張璘指著自己的肚子說道:“剛才可是差點被華菱打出屎來,要不是我靈機一動搞掉了她的玉墜,指不定被那女人怎么玩兒死。”
“嘖嘖嘖,”元滾滾搓了搓手說道:“看到了一點華菱的春光,真的是越來越飽滿了?!?
“你這個想法很危險啊,要色不要命?”
“看一看又不會要命,我又沒說要睡她,躺一張床上確實有點可怕,說不定哪天就一覺醒不來了?!?
“買個全身防具,保護下重點部位應該還可以嘗試?!?
“有道理?!?
“但也有可能****?!?
“……”
兩人正討論著男人之間小小的猥瑣話題,突然,張璘感覺一股殺氣襲來,而且這股殺氣……還有點臭。
張璘腦袋一偏,一只鞋嘭得一聲砸在了他背后的樹上,刮下來好大一塊樹皮。
“哇,不是吧,好歹都是修行者,打架扔鞋子?而且這鞋子也太臭了吧,是要熏死對手?”
元滾滾嘿嘿一笑說道:“這就對了,這說明是真打急眼了?!?
高手也是人,急了也要扔鞋子罵娘。
許茂巖和舒靖的爭斗最終還是有了結果,舒靖的隊友全部淘汰,而許茂巖的身邊也只剩下一個叫李武的年輕人。
他們的結局當然也已經注定,面對張璘和元滾滾的逼人氣勢,許茂巖和李武甚至沒有戰斗,便將自己的玉墜摘下,拱手送給了元滾滾。
至此,擁有鈴鐺的小組已經幾乎被滅掉,除了華菱那一隊還有兩個鈴鐺沒有拿到手以外,剩余的全在元滾滾的手里。
張璘揉了揉自己有些脹痛的臂膀說道:“從目前的情況來看,被淘汰的人數大概有三十幾個,我們手里的令牌有五個,如果我們能再搞到五個令牌的話,小組拿第一應該沒什么問題?!?
這只是張璘的保守估計,其實有很多人被淘汰以后,對手是得不到令牌的,鈴鐺也不知道已經是幾手貨,他們能得到五個比試令牌,已經是現階段中所獲令牌最多的小組。
這時,文泰又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