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演武場的正北方向,莊主元震落座于主位,副莊主元渾、元雄、元宇以及習武堂總教習風才良分坐兩邊。
莊主元震生得一張國字臉,蓄留美髯,劍眉星目,氣態威嚴,他坐鎮北莊,是元歌山莊的掌權人。
元渾表情肅穆,嚴肅莊重,一言一行皆一絲不茍,坐鎮東莊,主持東莊事物。
元雄則虎背熊腰,身體壯碩,平日行事不拘一格,脾氣暴躁,坐鎮西莊,主持西莊事物。
元宇則陰柔瘦弱,本就瘦削的臉上又透著病態的白,毫無一絲男人的陽剛之氣,坐鎮南莊,處于元歌山莊陽面,用以調理身體。
其他內莊有身份的人坐在兩側看臺,普通庒民則圍在演武場外圍,觀看會武。
演武場很大,平日里打馬球踢蹴鞠也是綽綽有余。
內莊出類拔萃的五十名弟子皆含胸拔背,背手立于演武場中央,不過五十人,卻展現出不俗的氣勢,讓莊主元震非常滿意,頻頻點頭。
風才良走到臺前大聲宣布規則。
“今日會武,規則很簡單,奪取沐歌鈴,不可使用武器,不可出界,以存活順序作為名次排列!”
眾人面面相覷,今年的會武竟然一反常態,用這種看起來極不公平的方式進行戰斗。
風才良解釋道:“在戰場上,沒有公平二字可言,只會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當以后你們走出元歌山莊進行真實的戰斗歷練,就會知道生死相搏的戰斗又多么險惡,你的對手不會因為你弱小而讓你一只手,不會應為你膽怯就放過你的性命,記住,戰場上只有殘酷二字,沒有公平!”
一聲羅響,會武開始!
張璘和元滾滾立刻朝演武場的角落散開,在大家都沒有互相了解的時候,不可貿然出手。
元歌山莊莊主元震一邊望著演武場上的形勢,一邊問不遠處的風才良,“風先生對今年的會武人選可有所感所想?”
風才良微微一笑,這個問題幾乎是元震每年都會問的問題。
風才良回答道:“回莊主,今年是有幾個出類拔萃的弟子,我想他們很快就能獨當一面,為歌羽衛效力。”
“哦?風先生今年對這批弟子的評價可是很高啊,依先生看,那出類拔萃的人才都有誰啊?”
風才良說道:“首先,少莊主在北莊的成長有目共睹,無極功至烈,他能將起控制在不傷人傷己的分寸內,實屬不易。”
元震滿意地哈哈笑了起來,他說道:“先生過獎了,無極還是年輕了些,敢于凌厲出手卻不知收斂,還差得遠呢。先生再說說其他弟子吧。”
風才良點頭說道:“東莊中最出彩的就要數元渾副莊主的千金,元來。元來是貪玩了些,但她天資聰穎,天賦過人,等到真的收下心來修煉,前途不可限量。”
一旁的元渾忙說道:“風先生就不必恭維我了,來兒整日貪玩,不思進取,偏偏我又不太舍得教訓,終歸要荒廢了那一身的天賦啊!”
風才良說道:“元渾副莊主你可千萬不能放棄,元來只是貪玩而已,這是每個年輕人都會有的想法,不必苛責。令千金再貪玩,依舊是名列前茅,如果有好的引導,會不一般的。”
元渾拱手說道:“借先生吉言。”
“我們西莊呢?風先生覺得我們西莊怎么樣?”元雄早已安耐不住,大大咧咧地問道。
“西莊的話,元潭煉體之能已是極致,必不負元雄副莊主所望。”
“我兒子呢?我那弟子元潭是不錯,可我兒子也就比他差那么一點點,再培養培養不也是……”
“大哥,”元震瞪了元雄一眼,打斷了他的話,“你兒子那是差了一點嗎?他怎么樣你心里沒個底?”
元雄尷尬地撓了撓頭,嘿嘿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