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對休屠王說道:“稟大王,他和木那扎的談話內容就和他剛才說的一樣,問了木那扎關于單于的看法和可能有的后果?!?
“木那扎說了那句‘單于發起怒來,六親不認’的話嗎?”
“確實說了,木那扎說的話和霍將軍所言不差,確實沒有給出一個肯定的答案,但在最后說了這么一句話。”
休屠王眉頭緊皺,他確實能夠感受到來自王庭的壓力,只是他一直不相信單于會對他動刀子,今天無論是從木那塔還是從張璘的嘴里說出的話,都讓他的心中不安。
走出休屠王大帳的張璘心里明白,自從他來到休屠城后,休屠王根本沒有真正信任過他,他作為一個漢人的將領,作為衛青的外甥,作為漢帝的寵臣,突然投靠到匈奴人的麾下,任誰都不會立刻對他信任。
張璘知道休屠王一直在派人跟蹤他,所以今天才會故意去見木那塔,并且想方設法引誘木那塔說出了最后的那句話。
他不能夠讓休屠王確切地知道單于的意思,但他可以讓休屠王心中懷疑,產生動搖,如果他真的害怕單于定他一個死罪,那他就有可能聯合渾邪王投降漢朝。
張璘今天多多少少在休屠王的心里種下了一顆不安的種子,他還需要繼續給這顆種子澆水,讓它破土而出。
張璘回到休息的地方,精絕美人正在和陸晨下棋。
精絕美人名叫阿依慕,她自從被贈送給張璘之后,就再也不用去做舞姬,相比于從前的生活要更加愜意舒適,平日里沒什么事情,就是和陸晨下棋聊天。
陸晨看到張璘回來,她把手中的棋子丟在一旁,轉身背對張璘坐在了床榻邊緣。
阿依慕則趕忙起身來到張璘身邊,幫張璘脫外衣,端茶倒水地伺候起來。
張璘走到陸晨面前,他左手捏著陸晨的下巴,用勁將她的臉扭向自己,張璘說道:“你現在是我的財產了,不應該好好侍奉我嗎,怎么每天見了我跟見了仇人一樣?”
陸晨等著張璘,使勁掙脫開張璘的左手,她說道:“你幫漢人做事,我跟你就是仇人!”
張璘嘆了口氣說道:“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我已經歸附了休屠王,你怎么就不明白呢?”說著,張璘向帳篷周圍看了一圈。
陸晨冷笑說道:“你騙誰呢休屠王信你,我可不信你!”
張璘無奈地說道:“你最好不要惹我,你活著還能有機會報復我,死了可就沒機會了,我知道你痛恨我殺了你的丈夫,可那是戰爭,你死我活的局面,不得已而為之。”
陸晨還想再說什么,被張璘一巴掌扇倒,張璘不愿打女人,可是不對這個女人來點強硬的手段,她也太能亂說話了。
這一巴掌明顯不怎么管用,陸晨捂著臉頰抬頭盯著張璘繼續罵道:“你這漢朝的狗,有本事……”
陸晨話還沒說完,張璘上去就又是一巴掌,直打得陸晨這個女人腦袋昏昏沉沉。
張璘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帳篷的角,那里應該是有個人在偷聽。
張璘只能逢場作戲,他惡狠狠地說道:“我殺了你丈夫,你憎恨我,那好,我今天就再還你一個丈夫,讓你好好滋潤滋潤!”
說著張璘把陸晨按在床上,開始撕扯陸晨的衣服。
一旁精絕美人阿依慕嚇得呆在原地不敢動彈,張璘扭頭對她吼道:“冷著干什么,過來伺候!”
阿依慕趕忙來到床上,給張璘寬衣解帶,整理床鋪。
衣服撕裂的聲音和陸晨痛苦的呻吟聲在帳篷中響起,在外面偷聽的士兵也開始心曠神怡,他現在對張璘可以說是一萬個羨慕,不要說大被同眠,雙飛佳人,現在隨便給他個女人他都會很滿足。
帳篷內春光無限,休屠王那邊也會稍稍放心,張璘只有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