渾邪王和張璘一拍即合,現在兩個人心中都在擔心,他們只有除掉休屠王,才有可能順順利利投降漢朝。
接下來兩人商議了一下具體細節,未免夜長夢多,兩人準備動手。
此刻,在張璘營帳外蹲守的兩個士兵也感覺到了不對勁,他們不見張璘返回,也不見那個前去跟蹤的士兵回來報信,更可疑的是,那兩個守門的士兵在進入大帳之后就再也沒有出來。
其中一個士兵對另外一個說道:“你說那兩個值夜的進去干什么了?”
另一個士兵想了想說道:“里面有兩個女人……”
“不是吧,這雄烈將軍這么爽快的嗎,直接把兩個女人讓給手下去玩兒?”
“雄烈將軍現在地位不穩啊,所以他這是想收買人心吧!”
“那這么長時間那兩個人也該爽完了吧,感覺有點不對啊?!?
“我們又不敢進去看,萬一沖撞了,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
“要不這樣吧,你先回去稟報大王身邊的近侍,就說這里有點異常,最好把這里發生的事情都報告給大王!”
“好,你在這里守著,我先回去報告?!?
一名士兵離開,另一名士兵則繼續監視張璘營帳的動靜,他剛扭過頭來,卻見到一個人影已經戰在他的面前。
那士兵嚇了一跳,舉著手中的武器定睛一看,原來是精絕美人阿依慕。
阿依慕蹲下身子,和蹲在草叢里的匈奴士兵眼對眼,她問道:“哥哥這是……在拉屎嗎?”
匈奴士兵尷尬地笑著,他連連點頭,“是啊,最近肚子不太好,太難受了。”
“那哥哥拉屎怎么都不脫褲子?”
匈奴士兵啞口無言,他總不能脫了褲子盯梢吧。
阿依慕柔媚一笑,她湊得更近了,對著士兵的脖子吹了口氣說道:“哥哥是想讓奴家來幫你嗎?”
說著,阿依慕的手已經摸上了匈奴士兵的腰帶。
匈奴士兵一臉蒙逼,她不知道這個女人想干什么,但男性荷爾蒙的力量完全蓋過了他的理智,他說道:“這……被雄烈將軍看到了……”
“他啊,他才不在乎呢,他喜歡這樣,人越多,他越喜歡……”
阿依慕此言一出,匈奴士兵瞬間想通了張璘為什么會讓門外的衛兵進去,敢情這雄烈將軍有這等癖好。
匈奴士兵的下半身已經開始“敬禮”,卻發現自己的脖子上劃過一個冰冷的物什。
血跡從陸晨的匕首上滑落,阿依慕那露著有人春光的胸口灌滿了匈奴士兵的噴涌而出的鮮血。
這顯然不是陸晨第一次殺人了,手法干凈利落,又穩又狠。
阿依慕哇得一聲吐了出來,雖然漢匈之間常年戰亂,她也見慣了死人,但就這么活生生死在她面前的場景,她還是第一次體驗。
陸晨看著地上的阿依慕說道:“我試著去追一下另一個士兵,希望能夠拖住他。”
阿依慕點了點頭,雙手無力地撐著地面。
渾邪王正帶著幾個親衛往休屠王的大帳走去,張璘便是他親衛中的一個。
張璘穿著士兵的服裝,臉上抹了些黑粉,跟在渾邪王身后,他向著休屠王大帳的方向瞟了一眼,一個匈奴士兵正在往大帳的方向走。
張璘心中升起一絲不好的預感,這個士兵走在了他們的前頭,很有可能會比他們先一步進入大帳,如果是監視張璘的人,那么他的匯報很容易引起休屠王的懷疑。
就在這個時候,陸晨也出現在了張璘的視野中,陸晨快走兩步,叫了一聲前面的匈奴士兵。
那個匈奴士兵停下腳步,轉頭看向陸晨。
張璘立刻小聲在渾邪王耳邊說道:“別讓那個士兵進大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