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到衛生間后才發現這男人用的又是自己的毛巾和牙杯也只是無奈地輕嘆,還是繼續洗漱完。
畢竟她身上的積蓄不多,銀行卡也都被凍結,為今之計是要掙到錢先養活自己。
可這樣一個從小就好生慣養的大小姐,怎么能受得了這份辛苦,自然是失誤百出。
穿著酒吧服務員特制的衣服,雙手端著托盤走入一個包廂,將酒瓶放到茶幾上后,留下句“請慢用”便打算轉身離開。
突然一個染著黃頭發的小混混堵住了門,猥瑣地舔了舔嘴唇,“妞兒,陪我們哥兒幾個玩玩?”
她正要轉身,身后卻也圍上了幾個人。
內心很害怕,但表面上并沒有表露出來。
那個黃毛的混混已經開始動手動腳,她開口大聲求救,可任憑聲音再大,在這震破耳膜的重金屬音樂中也被淹沒。
正在這時,包廂的門被人一腳踹開,沖進一隊黑衣人將小混混們控制。
驚慌之下就想要逃出去,可一直大手緊緊攥住了她的纖腕,借著五彩的燈光,他看清了那人的面容。
!是他救了她!
他冷峻地一揮手,眾人將混混們帶了出去,包廂中只剩下一男一女兩個人。
嚅了嚅嘴唇,說了聲“謝謝”,但白夜并未打算讓她離開。
“離開我就來做這個?陪過幾個男人了?”他關掉包廂嘈雜的音樂,戲謔地說道。
眼眶迅速蓄滿了淚水,被自己又愛又恨的人這樣侮辱,心里原來是這樣難過?
她悲戚地笑了幾聲,“無論陪多少,不都和白少沒有關系了不是嗎?不知您今天這一出是什么意思。”
猛地甩開她,厲聲說道,“就算老子不要的女人,也輪不到去當別人的破鞋!”
“破鞋?我確實是一只破鞋,被你踩踏過的破鞋。”
說罷她打開包廂門沖了出去,只留下她決絕的背影。
轉眼快要過生日了,的意思是一家人回到a國共同慶祝,離開了這么長時間也只是偶爾通個電話。
對此也表示很贊同,一家三口便踏上了去a國的歸途。
飛機上,并沒有困意,將身旁的兒子和老公薄毯往上拉了拉,便拿出自己的畫本開始設計。
不論是來去匆匆的人群,還是翱翔在這層次分明的云層,都讓她靈感倍增。
只不過這次她作的是婚紗。
奧斯本府。
到a國的當天正好是圣誕節,熱鬧得很,迅速與周圍的孩子們一起去玩耍,牽著進到了主樓。
眾人正在忙活著年夜飯,第一個發現他們回來的還是正從樓上走下的。
見到女兒和女婿他立刻喜笑顏開,只知道他們要回來,卻沒想到時機這么湊巧。
“,,終于回來了,呢?我的小外孫去哪里了?”
上前幾步與他擁抱了一下,溫聲道,“爸爸,言言在外面和小朋友一起玩,馬上會回來。凱樂小媽呢?”
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她生我的氣了!年下工作比較多,一氣之下回了娘家,我這不是正要去把她接回來嗎?”
孩子還在呢就這么肉麻,雖然才領證,可是也算老夫老妻了,還是不爭氣的紅了臉。
好在言言專注于剝板栗,并沒有注意到兩人在說什么。
海邊。
程月茹第一次和elvis牽手,總覺得有些不自在。
“總監我們這算是在談戀愛嗎?”她到現在還不敢相信這個事實。
elvis輕嘆一聲,“小月茹,究竟要我和你說多少次,我真的喜歡你。就算你現在不喜歡我也沒關系,咱們的感情是可以培養的嘛!”
垂下眸子,輕聲道,“其實也不是不喜歡,只是有一些好感。”
“你看,這就是愛情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