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子唯太陽穴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滴在了他的衣肩上,明明是南宮粼射箭,過分緊張的卻是姬子唯,相比之下南宮粼顯得更加從容自若。
欒驚鵲死死盯著那匹馬,忐忑不安。
武陵琛胯下的這匹馬不停地在走動,這比起不會動的靶子可謂難上加難,更何況南宮粼是拿命去作為籌碼。
南宮粼眼皮子稍微動了一下,他找到一個時機之后,便松下了手指頭的這根箭,箭失去了控制力便飛駛出去,它從半空中極具沖破力,方向正對準武陵琛胯下的這匹馬。
正當其余將軍要等著看南宮粼的笑話之時,武陵琛他胯下的這匹馬忽然悲壯長鳴,“啾啾”幾聲,往空中翻騰,武陵琛跟著他的馬一起摔倒下去。
聽風樓之上,幾雙眼注意到武陵琛他的這匹馬圍觀了許多人,卻見不到他的馬有翻身之余。
武陵琛抬起頭,遠望著聽風樓,一臉震撼,但找不到射箭之人在何處。
一群將軍目瞪口呆。
射..射中了?
一箭..射中..?
死了?
單不說能用一箭射死一頭馬,就憑那么遠能射中一個活物,都足以令人五體投地。
這是什么人使的箭,有如此的眼力以及威力。
該不會是拿著旗云寶弓的緣故吧?
實在是令人咋舌令人瞠目令人大跌眼鏡令人不敢置信了。
不,他絕對不可能是一個無名之輩,他到底是誰?
“擂鼓!!”姬子唯大聲喊話,動作幅度較大,“為壯士擂鼓!!”
姬子唯過去牽住南宮粼的手:“壯士,如若能將武陵琛的首級取下,寡人必將大賞特賞。”
南宮粼立即跪了下,握緊拳頭:“承蒙主君抬愛,小的這便去去就來。”
聽聽,嘖嘖…去去就來,這話讓人聽得多有安全感。
姬子唯呈半扶之勢,小心呵護著上天給他帶來的寶貝,姬子唯原本還想用上好的防護鎧甲武裝他的寶貝,但南宮粼只向姬子唯借走旗云寶弓。
一群將軍對南宮粼是不敢再提出質疑之聲,連質疑南宮粼是碰巧射中的念頭都沒有,畢竟這個難度實在太大,這種碰巧的幾率是幾乎不存在。
平陽都的城門第三次打開,一些不知聽風樓上面事態的士兵呈倦懶之姿,心里篤定這位帶弓的將軍也會最終失敗。
南宮粼騎著馬沖向武陵琛,武陵琛膽怯地駕馭著馬地往回走了幾步,沖南宮粼喊話:“方才那箭可是你射出來的?”
武陵琛急忙揮動他手中的流星錘,作為擋箭的方式,生怕南宮粼還沒有接近,他就要被亂箭所傷。
南宮粼沒有回話,找到契機之后,他從箭筒抽出一根箭,武陵琛急忙加快旋轉流星錘的速度。
令武陵琛想不通的是,南宮粼射出的箭并沒有往他的方向駛去,而是從他的左前方的方向駛出。
箭頭與武陵琛左前方的一塊大石頭相撞,忽然箭頭脫離了箭身,往武陵琛的方向馳騁而去。
這些,武陵琛沒有一點準備,猝不及防之下就被這個箭頭穿過手心,暗紅的鮮血如涌出的清泉流動不止。
“啊——”武陵琛左手再拿不起流星錘,他大叫一聲,眼淚奪冠而出。
武陵琛咬緊關牙,繼續用右手揮動著單只流星錘,免得遭到其它的暗算。
南宮粼從他的箭筒當中再抽出一箭,眼神犀利,閃爍著陰寒的光芒,武陵琛見此,心眼提到嗓子眼上,他甩手將自己的單只流星錘往南宮粼的方向扔去。
流星錘飛速旋轉,不知能不能砸中南宮粼,武陵琛立即逃離現場。
南宮粼馭馬一側,成功躲開了流星錘,同時他又放出了一支箭,一須臾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