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不過是一個很普通的守城士兵。
唯一不普通的,是他那出身于貴族家庭私生子的身份。這一在平民眼里很是幸運(yùn),但在貴族眼里很是卑賤的身份,讓他在這偌大的樹王城中,只能從事守城士兵這一類雜活,每天都有檢閱不完的通行證,每天都會被話癆的商人給纏住,每天都有著頗有姿色的少女向他暗送秋波,每天他都只能呆在這個令人生厭的地方,慢慢地消磨著自己的時光。
今天早上還沒出門時,他的家門口又被債主們給堵住了;出門想吃個早飯,碰到十個人有八個人是他母親的再婚對象;剛吃完早飯才得知,他的叔叔又篡改了父親的遺囑,他父親在病重后良心發(fā)現(xiàn),寫下遺囑要他繼承的唯一遺產(chǎn)——家族祖?zhèn)鞯鸟R桶,也被他那貪婪的叔叔給奪走了。
如期來到自己的崗位之上,忍耐著這一天無聊工作的他,在心中默默地想著今天到底是什么鬼日子,一天才剛剛開始就遇到這么多糟心事,特別是他父親留下來的馬桶被叔叔搶走這件事,這也太操蛋!試問他這一輩子,還能遇到比這還要操蛋的事情嗎?
“喂!士兵!這兩個人都這樣了,你還不上去管一管??!”一位多事的商人推醒了陷入沉思之中的守城士兵,指了指面前糾纏在了一起的長明和琦莉。
比馬桶被搶還更加操蛋的事情來了!
這一男一女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這種茍且之事!讓守城士兵不由得心生嫉妒……啊不,心生憎恨!二話不說便拔出了腰間長劍,向著兩人所在的位置沖了過去。
“喂!你們兩個干什么呢!”守城士兵義正辭嚴(yán)地向著長明大聲訓(xùn)斥道。
看到守城士兵握著手中長劍來到面前,長明只能裝傻充楞道“沒干什么啊,我們只不過是在……欣賞這城墻的風(fēng)景而已!”
守城士兵向著長明所望的方向看去,這本是由紅色耐火磚搭建而成的城墻,經(jīng)過風(fēng)吹日曬,歲月的磨礪,原本是棗紅色的古老城墻,現(xiàn)在在陽光的映襯之下,顯得有些發(fā)黃。
看著面前這堵黃色的城墻,守城士兵轉(zhuǎn)頭向著長明投去了輕蔑的目光“看來你還是個高等級的變態(tài)啊,僅僅是看到黃色的東西,就立刻興奮地發(fā)了情嗎?”
“不是,你誤會了,我只是……”
“我誤會什么!”守城士兵握緊手中長劍,直指身后的城門,“自樹王城建立以來,還沒有人敢在樹王城城門口做出這種茍且之事!你剛才不僅暗示城墻是在搞黃色,還在那里正大光明地搞黃色,何止是變態(tài),簡直就是變態(tài)!太不把我這守城士兵給放在眼里了!”
“不是,你聽我說……”長明現(xiàn)在和琦莉處在如此尷尬的姿勢下,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跟守城士兵解釋清楚了,他只能低下頭來向身下的琦莉催促道,“琦莉咱們還是換個別的辦法吧,不換辦法換個地方也行啊,光天化日的引起不必要的誤會可就麻煩了!”
“沒錯,你們?nèi)绻煌V沟脑挘闊┚鸵疑祥T來了?!笔爻鞘勘贿厯]舞著手中長劍,一邊警告道。
本來還很害羞,多次有過放棄念頭的琦莉,在聽到守城士兵放出的狠話之后,琦莉徹底跟他杠上了,賴在長明懷里不出來了,并且還用手拍了一下長明的背部,說道
“使者大人別亂動,相信我,馬上就快弄出來了!”
“馬上就快……弄出來了!”守城士兵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剛才聽到了什么污言穢語,他憤怒地一揮手中長劍,大聲沖著長明吼道,“本來我只覺得你是個變態(tài),沒想到這位少女比你還要變態(tài),弄出來了……這種污言穢語都能說得出來,呸!惡心!”
長明微微一愣,完全沒有搞懂剛才琦莉說出的這句話,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啊……”還躲在長明懷里的琦莉,好像遇到了什么難題,只聽到她說出一句,“太小了不好弄啊,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