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五渣,她除了站在原地當木頭人,一點辦法也沒有。
“激動不至于,但她不能走。”菩蘭開口,聲音冷靜又條理清晰,“我回到更衣室室,看到我的更衣柜已經被打開了,而四周只有她一個人,我想知道,她為什么要私自開客人的更衣柜?”
領班刀子一樣的目光射向游泳圈小姐姐,后者連連擺手“我沒有我沒有。”
菩蘭知道她不可能輕易承認,拋出第二個問題“那你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你是負責租借游泳用具的,這里卻是女賓更衣室,不在你的工作范圍。”
游泳圈小姐姐反應倒是很快“我內急,想來上廁所的,誰知突然有一只貓沖出來……”
“那你之前為何又去泳池那里找我的室友?”菩蘭打斷她對系統貓的無限怨念,繼續拋出問題,“你說她的柜子里有上一個客人留下的東西,還非要她開柜給你看一下。這也不是你的職責吧?”
“我……”一絲慌亂涌現在游泳圈小姐姐臉上,她卻依然在垂死掙扎,“是客人拜托我的。我也是好心,就幫她去問了。”
“是嗎?哪個客人?住哪間房?”
“……我沒問。”
“沒問也不要緊,來游泳的客人都會刷房卡登記。我每次來游泳都沒什么人,想必今天游過泳的女客也不多,一個個去問,總能找到那位丟了東西的客人的。”
菩蘭神色冷淡、目光犀利地俯視著早已冷汗涔涔的游泳圈小姐姐。
后者的謊言圓不下去,早已說不出話來。
菩蘭看火候到了,投下最后一根稻草“東西還沒來得及放進我的更衣柜吧?是你自己招,還是讓人搜你的身?”
果然,眼前的人如遭雷劈,被徹底壓垮。
雙腿一軟,連疼痛都忘了一般,用手捂住臉開始輕輕啜泣。
她的身上,有一個小瓶子,液體里充盈著密密麻麻的桃毛。她打開更衣柜,就是為了將這瓶東西噴灑到菩蘭的貼身衣物上。
再把殘留著桃毛的瓶子,放進隔壁親真的更衣柜。
所以,之前她去找秦真的目的便很明了了,為了嫁禍秦真,制造她獨自去過更衣室的證明。
事發后,如果秦真申辯說自己是被人喊去更衣室的也沒關系,她早就想好了如何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