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房間內一片安靜,更能清楚的聽到她自己的呼吸聲,蘇薺禾耐心的等待著什么,她從床榻上坐起身,披了件外衣,她閉上了眼睛,靜靜的聽著周圍開始的稀稀疏疏的聲響,而且越來越近。
下一秒,她半睜半閉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人。
這人蒙著臉,可最為顯眼的地方便是他手臂上的暗青色蛇狀紋路刺青,看清楚眼前的來人后,蘇薺禾這才微微啟唇說道,“找到大人所給畫像上的名叫——宮堯的男子,給我秘密辦了他,記住,為避免有所批露,絕不可讓他活著。”
“是,屬下明白。”
見那黑衣人重新從窗口離開后,蘇薺禾也放了下心得重新回到了床榻上躺下。
一切就好像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而真正的尹棠也就這般被悄無聲息的取代,就連唯一有所懷疑得宮堯此刻也已被盯上。
與此同時得萬蛇洞內,尹棠還正同溫恪一同悠閑得下棋。
“喂,你堂堂洞主竟然在如此鄭重地棋盤上公然悔棋,你是不是玩不起。”
此時尹棠看著一臉悠然自得地溫恪,仿佛這個舉動也并沒有對他來說有什么大的影響,就好像是經常做地事情。
看著眼前氣得冒煙的尹棠,溫恪卻笑了出來,他獨有的金瞳里飽含笑意,仿若不是這凡塵之地才有的美。
“我這怎么叫悔棋呢,明明我都沒有落到那棋盤之上,什么叫做悔棋,那就是落子了又重新拿了起來,這才叫懂嗎?”
“嗯?你怎么沒有落子,我親眼看到你落了子,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盜鈴之勢將它拿了起來,對了,就算我說的你不信,那這身旁的幾位總該是看到了吧!”
尹棠極力反駁,這人方才明明尋思了半天才把那子落在了自己白子的隱蔽包圍圈里,可他這個人竟然飛快地又重新拿了起來,現在有死不承認自己公然悔棋,太過分了。
尹棠自信的招呼著站在一旁的侍婢們,希望他們可以作證。
但天有不測風云,尹棠也有算錯的時候,沒想到地是,這些侍婢竟然面不改色的說,“姑娘,奴婢們不敢抬眼看主子們下棋,故而也無法確認姑娘口中所說。”
在看向溫恪那里,只見他裝作無事人一樣,仿若置身度外。
一個人在那里聽到自己侍婢說的話后,在那竊笑。
“你可看到了?沒有證人哦,這局你可是輸定了。”
尹棠聽后,直接甩手,說道,“小氣,我不玩了,我還是回我的大牢吧,您請自便!玩吧,可要好好玩,最好睡在棋盤上。”
“等一下,棋可以不下,但是你不覺得今晚得夜色很美嗎,難道你就不想好好看看,同我一同欣賞?就算是我當作剛才的賠罪,順帶請你喝我這里獨有地果酒。”
看著尹棠遲遲不肯回頭地背影,溫恪心里也是焦灼。
原本生氣的尹棠是不打算理他的,但是聽到他這么說,她還是決定同意,于是轉身說道。“我想喝烈酒,不知你這里可有寒潭香?”
見尹棠回了他的話,溫恪的臉上重新掛起了笑意,“自然是有的。”
因你往世同自己賞月之時,最愛喝的便是這后勁十足,清冽十分的寒潭香。
因此不論何時,他都備著。
二人來到萬蛇洞的一個高臺之上,這里寬大的洞口,便可以一覽無余的看到目光所到之處的整片星空,尤其坐在這高臺之上,無疑的,是距離這片寂寥的夜色更近了些。
“沒想到你這里還有這種好地方,今夜的月色真的很美。當然酒也不錯,我有件事想要問你。”
二人一左一右的倚靠在那張矮矮的方桌上,尹棠喝了口酒,問道。
“問吧,什么問題?”
“這寒潭香可是你自己釀的?為何我喝著它的味道,竟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