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大腦頃刻間一片空白。
等等,這個繡有海棠花的面紗為何如此熟悉,竟然與自己所戴的一模一樣,世家為何會有如此巧的事情。
不過話說回來,初來這里時,她便感知到這里的氣息混雜著一種熟悉的感覺,可是由于一直將注意力放在了百里羨和身上,心也并沒有多么靜,如今這么冷靜下來一感覺。
果然真的是溫恪大人。
也就是說這個面紗只有可能是那個真的尹棠的了,可大人又為何會沒有殺了她,還把她帶到這里,這對她是極為不利的。
不論如何都要及時處理了那面紗才行。
“小山,我好難受,頭有些暈,可能是風寒還沒有徹底好起來,我好難受啊。”
于是無可奈何的蘇薺禾只好干脆裝病離開,雖然可惜了這次的相處機會。
想到這里,蘇薺禾不禁內心深處開始對真正的尹棠生出了一絲排擠的感覺。
看到痛苦的“尹棠”,百里羨和趕忙放下手中的面,用布擦了擦手,詢問她有沒有事,“既然如此,我們即可回府!”
“可是我還沒有同你一起制作這月餅,真的好可惜啊……”
“這些留到以后再做,現在最重要的是你的健康與否。別說了,我這就帶你走。”
在感知到周圍的氣息已經沒有了百里羨和以及蘇薺禾的后,溫恪終于帶著尹棠選中了一把搟面杖。
看著眼前的溫恪挑個搟面杖挑了大半天,她尋思著,這不都一樣嗎,怎么還挑來挑去的,拿一個直接走不好嗎?他怎么越來越奇怪了,難道這就是所謂的,男人心,海底針吧!
“可算是挑好了,我瞧著你挑個搟面杖是想挑一天嗎,在不走,人家大叔就要墊著他的大勺子趕我們走了。”
“這你就不懂了,正所謂不論做什么事,都要細致,哪怕有絲毫的分差都不行,都不是我想要的。”
“你想要啥,要什么要,快點吧,在不走太陽就要下山了。”
“好好好,這就走,我跟你講的可全都是句句在理的真理,你可要記住了。”
“哎呀知道了,誰想聽你說的什么,我只想吃月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