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剩余七個人也相繼的醒來,有人就等著這一刻的發(fā)生,而有的人被吵醒是一臉的煩躁,而尹棠這個清醒的不再清醒的人看著兩個無禮的人在這里公然挑事,她雖然很想揍她們兩個,但是為了不驚動更多無關(guān)的人,故而她想了想選擇放棄。
既然床褥濕了,那就拿到外面去晾干,這個時候掌事姑姑應(yīng)該也還沒有睡,大不了就去重新要一床被子,或者干脆不睡了!
誰知尹棠拿起濕了的被褥剛要走出門外,就被快速下了床的鳶若張開手臂堵在了門口。緊接著她的另一個朋友雪伶也隨之飛快下了床堵在尹棠面前。
尹棠見此,不想與她們多有耽擱,于是主動的往邊上走,誰知這鳶若和雪伶卻故意的往尹棠面前擋住,擺明了是要和她死磕到底。
“想走?我讓你走了嗎?這么大的膽子誰給你的?”
尹棠瞪了她一眼,見慣了生死廝殺的尹棠,眼神里充斥著不敢惹的煞氣,她目光低沉,似乎下一秒就要出手。
而身為一個普通的女子哪里見的了這種眼神,她先是嚇得愣了幾秒,轉(zhuǎn)而又再次匯集了底氣,她想眼前的人眼神再厲害也不就是一個不會說話的啞巴嗎,既然來了這將軍府做丫鬟,想必大家都一樣沒什么區(qū)別,想來,她也不過是光會瞪人嚇唬嚇唬別人的三腳貓功夫罷了。
“眼睛不小啊,還敢瞪我?我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吧!再說了都這么晚了你非要搬來搬去的打擾大家嗎?你就不能為了大家犧牲犧牲你自己,我看看,這被子也沒怎么濕啊,這都不們睡?你怎么那么矯情啊。”鳶若白了尹棠一眼,她故作姿態(tài)的雙手抱胸說道。
雪伶見尹棠不會說話,不會還嘴,自是油然產(chǎn)生了一種優(yōu)越感,她也隨同鳶若不懷好意的說道,“呦,我看這表情難看的,我們還說不得了啊?自己矯情就不要怪我們!這被子怎么就不能睡了?怎么你還想去哪,去找姑姑嗎?我不妨告訴你,這里是歸了枝姑姑管的,她那么不喜歡你,你還以為可以搬來救兵?再說了你自己床褥濕了誰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弄的,你可不要誣賴別人啊。否則我們今天就讓你出不了這個門。你信嗎?”話落,雪伶一臉陰沉的對尹棠施壓道。
換做是小時侯,她們兩個人的嘴臉到真像極了許晚晴和她那個貼身丫鬟綸落。簡直這副丑惡的嘴臉是與她們一模一樣!
以為她尹棠好欺負(fù)嗎?
尹棠也不打算出去了,聽著眼前這兩個人的話語,她也算是聽明白了,就是賊喊捉賊在自己面前耍威風(fēng)了唄。
好說,既然她們不想睡,非要找事,那就死磕到底。一味退縮只是讓她們變本加厲,不能慣著。尹棠干脆不走了,看著她們,等待著她們兩個的下話。
鳶若看著尹棠似乎故意擺明了要同她們交手,她笑了笑,不屑的看著尹棠,說道,“不錯,有骨氣,那里別怪我動手了。雪伶!喊喊睡覺的姐妹們,給我一起好好教訓(xùn)教訓(xùn)她,讓她知道什么叫做服從!”
“是!大家都起來!給我把她按住!”
一時間整個房間里熱鬧起來,而這種熱鬧帶著點(diǎn)不安分的威脅氣息,是不吉利的。
眼看在床榻上一直蓄勢待發(fā)的幾個人此刻也都紛紛下了床,一個個的猶如豺狼虎豹一樣圍住尹棠。
生生的把她逼到了后方的墻壁處,尹棠手中還抓著被褥,她一直都保持著冷靜的態(tài)度,因?yàn)椴徽摵螘r只有保持一個冷靜的思維,才有可能扭轉(zhuǎn)時機(jī),將整個時機(jī)的關(guān)鍵之處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怎么樣,你還敢瞪我嗎?”鳶若對著尹棠,逼近她趾高氣揚(yáng)的說道。
尹棠不會說話,但是她冷笑了一聲,不再去正眼瞧她。
見尹棠如此舉動,竟如此公然的忽視她,鳶若更加的生氣,說道,“我告訴你離將軍遠(yuǎn)點(diǎn),別一心想著攀高枝兒,今天的被褥也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