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樓上端坐著的百里羨和看著溫恪的行為,他沒有想要出面說什么,只是單單的看著,不知道為何,總覺得他在映射什么。
“小山,那是誰?他好像……很了解的樣子。”蘇薺禾選擇主動的問出口,只要主動出擊,那么一件事就很容易在她的掌控之中。
既然不知道溫恪的所來目的,但是也必須要讓百里羨和對自己無疑點可循。
突然聽到身旁蘇薺禾的聲音,百里羨和扭頭看著她,輕輕的挑了一下眉,過后平淡的說道,“他的來歷我也不太清楚,不過看樣子也是個癡情人。”
百里羨和并沒有同她實話實說,而是想了想選擇隱瞞他們兩個曾經見過面的事情,這件事上,百里羨和有自己的安排。
“他似乎對她很了解,了解到骨子里的那種,就好像他其實身處其中,經歷了這種苦,才有的想法吧。這世間倒是癡情人占多。”蘇薺禾看著樓下的溫恪,他站在那里,神情嚴肅,絲毫沒有打趣的模樣。
這也讓蘇薺禾想起來他房中的那副丹青,包括他讓自己帶上面紗去笑,去模仿那個女子的一切,甚至讓她成了今日這般模樣,如此想來,她竟突然想清楚一件事。
那就是今日溫恪的行為,再加上說書先生的話,蘇薺禾聯想到那名阜羽花化形的女子可能就是溫恪房中丹青上的女子,那么,也就是此刻她頂著這個身份的原主人。
是尹棠!
也就是說尹棠其實是阜羽花的后世?
可是這未免也太不真實了,如果溫恪真的不是人,假使他真的活了很久,那么他為何說出的話,包括表情都是那么的真實,這一切也就有理由了。
此時的溫恪再警告完那個說書先生后,往二樓哪里匆匆的看了一眼,過后自顧自的離開了,他的背影看起來是那般的寂寞凄涼。
等待了百年之久,才等到她的轉世,這種感覺真的很難熬啊。可是因為有了這種尋她的信仰所在,他才能夠在漫漫的年歲里,有那么一絲活下去的希望。
他也對不起尹棠,因為自己的把柄被抓住,這才讓她受了那么多的痛苦,可是為了阻止她再次同百里羨和有因果,他必須這么做,這種痛苦也只是暫時的,他只能盡力的在后來的生活中去彌補她。
蘇薺禾看著溫恪離開后,舒了一口氣,她對百里羨和說道,“小山我聽說過幾日南蕪的公主寧慈安會到咱們北宗來,你見過她嗎?她為什么會來北宗?”蘇薺禾突然想到一件事,試圖轉話題。
百里羨和聽到這里,他想了想,說道,“嗯,不錯,寧慈安公主要來北宗,是來選駙馬了。七七怎么會對這種事突然感興趣?”
“沒什么,我就是好奇,南蕪的公主為什么要千里迢迢的嫁到北宗?”
“具體原因還是只有一個,你知道很多公主大多看起來風風光光,其實,她們大多都被身份所左右,最終被迫遠嫁,可以說始于這份尊貴,同樣沒于這座牢籠。皇家的事很難說的。”
“果然有多大的尊容就要理應承擔多大的責任,很多時候她們都不能選擇,唉,她們也是女孩子啊,也應該有讓自己心動的男子吧,只是迫于無奈才分別的吧……”蘇薺禾想到這里,落寞低下了頭,她突然很心疼那些不能把握住自己命運的公主,她想到自己,雖然不是什么雍容華貴的公主,但是卻也是一個無處棲身的浮萍罷了。
看著蘇薺禾暗沉下去的神色,百里羨和看到后,湊近柔聲說道,“我們七七還好啊,你有我,我會護你一生一世,這樣的事不會發生在你的身上的,況且七七是我的小公主,我會好好的照顧你,不會讓你有這種不得已的哀愁的。”
“好!謝謝你……小山。你對我……真的很好。”蘇薺禾笑著看著百里羨和,心底里突然萌生一股暖意。
一直到傍晚十分,丫鬟居所內,喝過藥的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