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刑場上的百里羨和將腦袋放在了斬頭臺上,一句也沒有說,好像心死如灰一樣的寂靜,令人害怕。
眼看劊子手就要砍到他的脖子上,百里羨和閉上了眼睛,沒有一絲的掙扎意圖,整個人昏昏沉沉的,好像被人提前下好了藥。沒有力氣掙扎。
不遠處的寧慈安看到這一幕,她掙扎著大聲喊了出來,“你們放開他!不要殺他!不要啊!他不是什么通敵叛國之人,你們為什么不等查清楚一切,就這么火急火燎的要斬殺他,放開他!不要啊!”寧慈安一遍又一遍的說著不要可是那道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她的淚水也模糊了視線。不,絕對不這樣!可是她也是一個不能掙扎的傀儡,到了如今這樣一個局面,他卻什么都不能做,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他瞬間覺得心如刀絞一般,痛苦難耐,一遍遍的吶喊,可是換來的卻是被人狠狠的堵住了嘴。
與此同時,尹棠拼了命的想要沖出去,她不想要親眼看到這一切的發生,她要去阻止,必須阻止!她只有這么一個愛她的百里羨和,世間僅有一個,她不想他就這么離開自己。
可是礙于形勢所迫,鐘傾云和宮堯在一旁,雖然很心疼,但是還是選擇了攔住此刻近乎瘋狂的尹棠。
就在手起刀落,重重落地的那一刻。
就在這短短的一瞬間,尹棠整個人仿佛覺得天都塌了下來,好像大腦有那么一刻,突然之間空白了,她的眼睛什么都看不到了。
這對她來說無疑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此刻擺在她面前的是,百里羨和死在了自己眼前。
“不——!”
在尹棠痛苦的大喊一聲過后,她整個人加上上次禁術的反噬傷,感覺眼前一片漆黑,徹底昏了過去。
宮堯整個人也是起了雞皮疙瘩,一般眼睜睜的看著那一幕,他到現在都不愿意相信那一幕就是真實的發生的,百里羨和死了。
可是還沒當他們所有人反應過來,尹棠便昏了過去,于是他們趕緊抱住她。鐘傾云更是將尹棠抱在了懷里。
我就在這時全本,會發生的難民起義卻整整推遲了那么久,才在此刻爆發。
“狗皇帝!還我垣州五千一百四十一條人命!我們需要一個公道!鄉親們!給我沖啊!讓這狗皇帝給我們百姓一個交代!”
很快樓下的大街上便沖來數百位難民,還有一些從其他地方來的百位難民。他們多多少少是經歷了旱災,洪災,蝗災,亦或者是當地官員草菅人命。
這一刻的到來并不是說北宗的朝廷是在這一刻開始腐敗的,而是從很早之前便已經開始留下的弊端,然后這個漏洞并一點一點的被放大,直到現在這一刻的發生,難民的起義在這一天絕對不是意外而是必然的,遲早是會發生的。
“師兄,為什么到現在難民起義到現在才開始來,而且林敘白到現在都沒有出現,到底發生了什么事?”宮堯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忍不住的問道。
太奇怪了,如果說難民起義是因為時機不到,所以才沒有來,這一點也是可以考慮的,但是通常十分恪守時間的林敘白卻沒有來,而且半分動靜都沒有。這未免太過令人懷疑。
鐘傾云此刻看著被斬頭的刑場上,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但是這樣的沉思并沒有持續到多久,很快他便說道。
“的確太過令人懷疑,可是現在木已成舟,我們只能先將七七安頓好,然后再想辦法,同尚書大人他們獲得聯系,至于遲遲沒有來的林敘白,就暫且先放在一邊。”
“好。”
于是二人便趁著哄鬧的人群帶著昏迷的尹棠離開了。
等到他們重新回到了小屋內之后,鐘傾云將尹棠安置好,然后和宮堯離開來到院中。
“七七在這之前本就因為使用禁術而被反噬,這身體自然是好不到哪里去,如今又受了這一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