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去自如。”
說完沈覺易就被無聲的匕首刺了一刀,瞬間他嘴中流血,痛苦不已。
“你……你……要害朕!來人啊……”
可是不論沈覺易怎么喊,都是一片啞口無言,回應他的都是無止境的沉默。仿佛這里的人早已被換過,不論他怎么喊,都不會有人救他。
“你知道嗎?我早就已經將你身邊的人不知不覺的全部換掉了,此刻外邊的全都是我的人,不論你怎么喊,都沒有用,沈覺易,你還是太自信了,這一切你不配擁有,你能登上這個位置還不是因為借助了百里羨和的父親,然后還過河拆橋的殺了人家,我告訴你,十幾面前這個位置本就該是我的,可是卻被你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廢物給霸占了,你以為我的女兒也就是你的皇后對你很好?你錯了,她每天都在給你下藥,你這個人,還真是個廢物啊,整日玩樂,棄朝政與不顧,甚至多次拖延上朝,什么也不管,你也好意思說我們沒有將水患告知于你,此刻說再多也沒有用了,沈覺易,再見了……”
于是伴隨著沈覺易瞪大了的瞳孔,諸葛恪毫不留情的拔了那把匕首然后又刺了進去,甚至直接刺向心臟。
沈覺易死了。
“這一刻我等了十五年!終于等到這一刻的到來,整個北宗都是我的沒有人可以奪走這一切,我擁有北宗七成的兵權,沒有人可以撼動我,不管你是百里羨和還是其他人,就算他復活了,我也要斬草除根。”
此時的黑斗篷男子獨自一人站在竹屋外的院落中,看著沒有半點葉子的海棠樹,努力會想著,曾經它盛開時的模樣,總能讓他想起她甜甜的笑,還有海棠花樹下,風有意無意吹起她臉上的面紗,看到她溫柔恬靜的臉龐,就連那片胎記也是看起來如此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