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的皇宮內,諸葛恪動手殺了沈覺易,他殺的可是北宗的皇帝,可是此刻整個皇宮之內卻是寂靜的可怕,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
沈覺易已經死了,可是一個皇帝怎么能就這么突然的就死去了,所以現在必須來找一個替罪羔羊,讓他代替這個罪名。
諸葛恪笑了,這種事情他最在行了,而且現在他腦海里已經有了一個人選,而那個人就是在難民起義沖出來的那個黑衣人,他自個越想越覺得奇怪,那個黑衣人絕對不是什么突然冒出來的角色,或許他早就認識了也未必不可能。
“吩咐下去就說經理難民起義皇上受了太大的驚嚇,所以一回來便生病了,這幾天的早朝就先暫停,把需要掙上來的早朝全部都交給我,我轉而呈給皇帝。這文武百官里面還有一部分,不是咱們的人,他們一個個可是與我們不合的很,可是我們這樣做也正是為了讓他們這些個分子能夠安靜下來。該怎么做,我已經吩咐給你了,你好好做便是,至于那個尹棠,你若喜歡我,他可以讓她捉來,給你。”
杳風激動的看著諸葛恪,雖然在聽到他說的那一刻,他是激動的但是他還是清楚的知道,他的主子可不是什么簡單的人物,絕對不會這么輕易的把尹棠給自己。這之中一定有什么。
“你不要如此驚慌地看著我,你與我主仆已經有二十年之久,我是什么樣的人你也清楚的很,我這個人手法很多了一些,但是答應你的就一定不會失言,所以我的意思是可以考慮考慮把它的尸體給你,你覺得如何啊?”諸葛恪這樣說話分明是在挑釁他。可是就算這樣,他是主子,而杳風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此刻的杳風就算心里十分的生氣,他根本就沒有把自己放在眼里。自己同他做了二十年的主仆關系,他的細心自己是在知道不過,狠毒,決斷。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不達目的不罷休,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權威地位和利益,并沒有什么所謂的情感,甚至他認為人類的情感那些愛呀情啊,對他來說都是最無用的東西,甚至是一種浪費。
他都已經殺了皇帝了,百里羨和了。還要殺什么?他雖然知道他的主子最大的目的還是拿到尹棠的心頭血,可是沒想到他竟然會如此殘忍的告訴自己,把她的尸體留給自己,這未免太過分了。為什么總是把情感看得很低賤,甚至把他的感情看得很低賤。他從小就喜歡她,每一次都在暗中里保護她,這是為了看到她一個笑容。而她的一個笑容對自己來說就是自己整個人生中最干凈最美好的東西,雖然在這一生殺過多少人,做過不少惡事,但是內心中還有一處最干凈的地方,擺放著她的模樣,她的笑顏。
“杳風不敢說什么,聽從大人的一切吩咐……”這一刻他有時無比的懦弱,就連反抗他都不會,只能眼睜睜的接受現實的殘酷,就連自己喜歡的姑娘都保護不好。
“這樣便好。斷情絕愛在是一個人達到巔峰的存在。另外,你去吩咐一下開倉放量,讓那些難民速速散去,還有該怎么做,你應該清楚吧?”
杳風一定出十分的眼見的大人,不過是想讓自己暗地里宣傳的,讓的一些難民們知道他堪比為活菩薩增加他的威信,方便他謀權篡位之后,擁有廣泛的群眾基礎。
“是。杳風知道。這就去辦!”
杳風離開后,諸葛恪看著杳風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然后拂袖離開了。
此時小屋內的尹棠,吃著宮堯特地給她做的飯,努力隱藏著自己原本崩潰的情緒。
“七七,菜還是做的可以吧?你師兄我雖然不會什么精致的菜肴,但是這些普普通通的家常菜我還是很會的抱著讓你養的白白胖胖健健康康的!讓你早日出欄!”
什么?出欄?
這個宮堯怎么回事,怎么突然牽扯到這個詞匯,要知道這個詞匯背后的意思,可是把豬養了很久,養成熟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