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理完一切事項的諸葛恪此時回到了自己的府中,他給自己斟了一杯茶,坐在那兒獨自想了很久。
百里羨和看樣子是已經除掉了,但是他還是不放心,因為他覺得這件事并沒有那么簡單,而且,百里羨和死了未免有些太安靜了些,這點讓他覺得無比的奇怪。當然也是有足夠的理由讓他懷疑今日在刑場前所見到的那個的黑衣男子。
那個黑衣男子看上去普普通通,并不認識,但是與無形之中卻還是覺得他和自己曾經認識的一個人有幾分相似之處,而那個人就是在今日剛剛死去的百里羨和。
如今沈覺易已死,自己在整個北宗也幾乎沒有什么敵人可言了。只需要找一個合適的理由說出沈覺易的死因,然后自己登基即可。
自己現在看起來好像一帆風順,并沒有什么阻撓了,但是他總覺得不放心,而這種感覺來源于今日的那個黑衣人,不管他到底是不是百里羨和,都暫且先提防著。
但是接下來最重要的事情還是那個女子身上的心頭血,這個才是他最需要的。如今百里羨和已死,她正值最傷心的時候,也就是取心頭血最佳的時候。只要在他最傷心最痛苦的時候去下心頭血,就是這血發揮最極致時候。
看來最近要好好的著手去找一找他了,畢竟有些事不能耽擱,等待這個傷心期過去了,那自己又要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時候才能娶到她的心頭血了。
他打算好了,要在今日去抓她,但是,這件事萬萬不可以讓溫恪知道,畢竟他們之間只是合作關系,而且他能與自己合作,也是因為自己手上有他最想要的東西。倘若自己抓那個女子被他知道了,一定會被干擾的。他十分看中那個女子,他與自己合作的目的,也就是他們之間產生嫌隙的根源所在。一個只在乎愛情的人,注定辦不了什么大事。
“杳風!你來!”
諸葛恪想要立刻去辦這件事,于是他便把手下叫了出來,讓他去替自己做這件事。
“杳風在,大人有何吩咐?”杳風恭恭敬敬地低著頭等待著眼見諸葛恪的吩咐,他這個主子真的是性情越來越大變,手法也是一如往常的狠毒,他有一個預感,他會讓自己對尹棠動手,因為畢竟他做這一切的所有根源都是為了心頭血,而心頭血只有阜羽花身上有,也就是尹棠。他不想傷害她,這諸葛恪是知道的,所以他應該不會讓自己去。
“我有一件大事要你去辦,尹棠你可還記得?”諸葛恪試探性的問他。他也是知道的,這個杳風一直都是對她有其他的情感,所以讓他去也是有風險的。可是如今就是要這個結果。因為他不會讓杳風活著回來,他知道自己太多事情了,況且這心也不在這里,遲早是要出問題的。可他偏偏不需要這樣的人,而且要趕緊除掉這樣的人,畢竟對他以后的發展沒有好處,當然他也不能讓一個了解他很多秘密人,繼續存活。這個世界上只有死人的嘴巴最嚴實。
聽到諸葛恪這么問,杳風雖然有心理準備,但還是心里咯噔了一下。“記得……但時隔多年早就沒了印象,只是單純的記著兩個字而已。”
“兩個字?也好,兩個字總比沒有強,起碼你還記得,我今日要吩咐你一件事,嗯,去給我找到她,把她給我抓回來,暫且就先放在岐玉上的基地內,給我好好的看好她,不過我相信你應該不會讓他出什么差錯的,所以我才讓你去做,我想你應該能明白這個道理吧……?”
諸葛恪這話里有話的問他。讓杳風著實有些不知所措的緊張,但還是一幅冷靜的模樣,不讓諸葛恪看到他的右手已經開始抖。
他趕緊將手背過去,但還是被諸葛恪抓了個正著,但是他并沒有說出來。
“我把這件事交給你是完全的信任你,所以你大可不必這么緊張,跟了我這么多年,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你也是清楚的很。所以可不要在這個節骨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