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一則美談,張儀倒騎青牛。
可如果只是騎馬,那就與眾人一般了,誰會管你以前的坐騎是什么。
不過老子的青牛可不是真的青牛,而是上古瑞獸兕,張儀的青牛真的就是青牛。
張儀依靠在牛角上,緩緩打開畫像,看到了小師弟的模樣,微微皺眉。
“這,看起來有點娘啊,該不會是受吧。”
張儀有些擔憂,如果真的是受的話,那自己這張萬眾矚目,絕代風華的臉蛋一定會引起他的注意,最后愛上我的。
張儀搖搖頭,把這種想法搖出腦袋,自己要相信小師弟不是受,如果真是的話,那就交給大師兄了。
他哼著歌,叼著狗尾巴草,自在地騎著青牛來到了小冠城。
城門口站著兩列士兵,手中拿著標配的矛,要進城的必須要一個一個接受守城士兵的檢查,沒問題了再交錢入城。
而張儀就這樣騎著青牛進了城,沒有一個士兵敢上前讓張儀交錢。
在太一門的一畝三分地上,你可以不知道太一門的大師兄是誰,但你不能不知道太一門的二師兄是誰。
“張公子。”士兵頭頭諂媚笑道,身旁的士兵紛紛躬身行禮。
“嗯。”張儀隨口應道,躺在牛背上繼續前行,他可沒有給小費的習慣。
進城后,青牛徑直朝著軒逸樓走去,軒逸樓是太一門名下的產業,大多數修士來到小冠城都會住在軒逸樓。
軒逸樓作為小冠城第一客棧,該有的牌面都是有的,張儀翻身下牛,將青牛交給了一旁等待著的小二。
“張師兄。”聽到太一門二師兄要來了的消息,軒逸樓的老板慌忙從三樓跑了下來。
這個軒逸樓的掌柜原是太一門的內門弟子,只不過修為一直停留在毒火境,這一輩子修為難有進步了,所以就到了山下的軒逸樓,如今成了軒逸樓的掌柜。
“小師弟在哪?”張儀也懶得客套,直接問道。
早點把小師弟帶回山上,自己也可以早點回去曬太陽,現在應該還能曬一會吧。
“師兄在后院。”高掌柜指了指后院說道。
張儀直入后院,穿過一處芭蕉林,找到了一處獨門院子,推門而入。
這個院子平日里就是給太一門核心弟子用的,不過一般都已經到了小冠城了,也沒人會在這住一晚。
院子不大,院內有一張石桌,兩張石椅,石椅上正坐著一位呆呆望著芭蕉的清秀少年,這位想必就是小師弟了。
張儀推門的聲音驚到了少年,少年看向門口,發現進來的這位男子一襲白衣,劍目鳳眉,齒白唇紅,身長八尺,白色絲帶束著烏發,腰間系著一條白綾穗絳,氣質無雙,真是宗之瀟灑美少年,舉觴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樹臨風前。
“好美的男子。”少年不禁被張儀吸引住了,目不轉睛的盯著張儀,嘴角在陽光下微微閃爍著一絲光。
不出所料,張儀看到少年這幅癡男的模樣心中想道,果真是個受,那就只能委屈大師兄了。
張儀坐到了少年對面的石椅上,從戒指中取出一把緙絲鳳棲梧桐圖折扇,緩緩扇著。
少年依舊目不轉睛的盯著張儀,這大概就是師父所說的謫仙人吧,如果他都不能成仙問道,那就沒有人能登仙了吧。
“咳咳。”張儀雖然很欣賞少年的眼光,但是被一個男的盯了這么久,還是有些奇怪的。
“大,大師兄好。”少年被這一聲咳嗽驚醒,微紅著臉,輕聲問好。
大師兄?自己這幅英俊瀟灑的模樣,怎么會認成大師兄,這小師弟不行啊。張儀想開口說自己并不是大師兄時,少年想起了師父臨終前的話。
“小依啊,去了太一門一定要多說好話,盡量和太一門大師兄關系處好一些。”
“大師兄啊,見到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