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若愚無奈的放開了沈彬,沈彬依舊捂著嘴站在一旁強忍著心中的笑意,“魚哥”,哈哈哈,莫不是這李畋把程若愚當成賣魚郎翻身了吧,如今身居高位還念念不忘,想來李畋也是一頭霧水,但是礙于程若愚的身份不敢反駁詢問。
程若愚拿著李畋的信,除了看懂信封的魚哥親啟外,書信里的內容卻是看的一知半解,畢竟古今文字還是有差距的,程若愚此時雙眼緊緊的盯著手中的信,看著毛筆寫出的飄逸豪放的字體,眉毛早已經擰成了八字,滿臉愁緒。
“怎么了?”意識到程若愚的表情,沈彬以為火炮房哪里出了什么事情,急忙收起笑容,滿臉凝重的問著程若愚。
程若愚從滿臉愁緒,繼而滿臉絕望,雙手往下耷拉,脖子一縮,腦袋上揚,“老大,我古文看不懂,李畋還給我咬文嚼字,再加上古今文字簡化,我看不懂啊!”
意識到并非火炮房出事,只是單單程若愚看不懂信的內容,沈彬緊繃的心總算是松弛下來。順手拿過程若愚手中的信,沈彬研究起來,畢竟自己老爹是唐史教授,對文字有所研究,再加上自己幾次的穿越,沈彬應該還是能看懂的,更何況他還有時陽做幫手。
相必這李畋也是讀過一些書的,雖然咬文嚼字了些,但是終究不是太難懂,在時陽的幫助下,沈彬了解了信的內容,無非是李畋對之前程若愚交代他的事情有些地方不太明白,希望程若愚能盡快趕回去指導他。
“搞明白了,李畋想讓你快點回去指導他制造火炮,你講的東西他有的沒聽明白,走吧,正好我今天沒事,跟你們一起去看看。”
沈彬將信遞給了陳若愚,程若愚拿到信,撇了撇嘴,“看來我們對歷史的研究還是太少啊,虧得我們還是歷史系的學生呢。”程若愚似若有所懂的搖了搖頭。
“還不趕緊走。”沈彬催促道。
沈彬和程若愚跨上馬,沒有帶隨從,北方天氣寒冷,沈彬自制了一個可做圍巾和頭巾的布圈,戴在身上,護住了臉,以減少騎馬時刺骨的寒風往體內鉆,程若愚看到后杠想開口,沈彬便扔給他一個,程若愚一把接住,豎起了一個大拇指。
“老大,沒想到你還會做針線活?”
“不是我做的,我讓下人做的,我告訴他們制作的要求即可,而且我已經讓秦侑安排多做些,全軍都下去了,經過我們的改良,它不僅可以防風,還不影響我們作戰。”
“老大,你真的是太有才了。”感受到勃頸處傳來的溫暖,陳若愚也學會了拍馬屁。
“又不是我明的,只是在現代的時候我就喜歡騎行,對頭巾比較了解而已,出吧!”
不出兩刻鐘的時間,沈彬和程若愚便到了之前藏匿硝石和制作火炮原料的荒野,沈彬觀察了一眼周圍的環境,確實是個好地方,即便是這里生火炮實驗的爆炸,那么爆炸聲也不會讓人現生源處的所在。
這邊李畋剛剛將火藥材料整理在一起制作了一個如同地雷一樣的球體放置一個空曠之處,點燃了引線,李畋藏匿在安全之處。
轟隆一聲,如同平地炸雷,頓時黃土飛揚。
隨著地雷爆炸的聲響,沈彬和程若愚座下的馬匹立刻受到了驚嚇,嘶鳴不已,沈彬和程若愚極力控制慌張亂跳的馬匹,無奈馬匹驚嚇過度,一個側身將沈彬和程若愚摔下馬身,狂奔而去,兩人無奈的拍了拍身上的塵土,啞口無言。
李畋在爆炸過后從安全地帶出來,看到了沈彬和程若愚正在望著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的馬匹。但是一直隱匿在安全之處的李畋并不知曉,還以為兩個人是徒步而來。
“你說是不是李畋的明由了突破?走快去看看!”意識到馬匹是不可能追回來了,沈彬突然想到了李畋的實驗,立刻拉著程若愚轉身,卻和剛好走過來的李畋一下子撞在了一起。將李畋一下子撞飛在地,四腳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