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軍營帳,沈彬在讓其他人全部去休息之后,單獨留下了秦侑,秦侑的性格畢竟讓他放心不少。而且秦侑思維冷靜,有時候會對他大有助益。
秦侑也知道沈彬的想法,有時候兩個人恰恰不謀而合,相比于程若愚的大大咧咧和郭儀的滿不在乎,兩個人有時候到是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覺。
“老大,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
沈彬坐在案前嘆了一口氣,“你應該知道我的擔心,若是我們軍機泄密,那么我們將在突厥寸步難行,別說推進歷史了,恐怕自保都難。”
沈彬示意秦侑坐下,遞上了一杯燒酒,在這北方的冷空氣中還可以暖暖身子,秦侑從來沒有飲過白酒,也未及多想,一口悶了,頓時被白酒的辣味嗆得的直咳嗽,沈彬也是一愣,這古代高濃度的白酒他要不是之前嘗過,恐怕現在也不能喝的這么愜意,只是坑了秦侑。
“你沒事吧,這酒度數有點高,看你的樣子好像沒有喝過白酒?”沈彬上前拍了拍秦侑的背。
“咳咳,沒有,我極少喝白酒。”秦侑還是有些不適,抱起案上的涼水直接灌了起來。但是白酒辛辣的感覺依然深入咽喉。
“看來你以后得嘗試練練白酒,哈哈哈!”沈彬看著囧態百出的秦侑不自覺的笑了起來。
秦侑倒也不介意,誰讓自己以前沒沾過白酒卻又喝得這么猛,自己喝慣了紅酒到是極少沾這濃烈的白酒,不過別說一杯酒下肚,秦侑到是覺得渾身都暖和了起來。
“老大,白酒真神奇,感覺沒那么冷了啊!”
“那是,北方人冬季都喜歡喝上兩口,我也是跟我外公學的,他的家鄉是遠居北方的!怎么你不是也是北方人嗎?冬季家里不冷嗎?”
“還好,老大我們說正事吧!”秦侑知道沈斌肯定還有問題想問自己便及時的岔開了話題,他不喜歡同別人過多的講自己家里的瑣事。
沈彬這才意識到他們已經將話題岔出了好遠,“你不提醒我都忘記了,關于郭儀的事情你怎么看?”沈斌一臉擔憂,他始終放心不下郭儀,他太感情用事了。再加上他現在身邊還有一個危險人物,這讓沈彬如何也不能放心得下。
秦侑仔細調查過郭儀和楊憶舞,知道他們也是聚少離多,畢竟對于楊憶舞現在的身份來說,頡利無論如何也不會放心她時常在外的,再說了靠一個女人去打仗也不是頡利的風格,只不過都是那楊經善出的主意,到是也讓頡利嘗到了一絲甜頭,打劫了磧石城,可是又被一場大火燒了個干凈。
“老大,放心吧,據我們的消息來說,楊憶舞已經許久沒有和郭儀見面了,我們的人會緊盯著這件事,再說了你現在排兵布陣消息緊密,若不是連夜出擊的時候通知我們,我們還被蒙在鼓里。”秦侑對于沈斌的才能還是很認可的,要說以前稱呼他老大是因為宿舍排名的話,那么經此唐朝的穿越之后,他們已經認定了沈斌的老大。
沈斌不但心細,而且做事沉穩嚴謹,能事先預料到危機,并且在戰場上也是果斷勇敢,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
“嗯,不過我是放心不下,接下來我們的部署在未行動前盯緊郭儀身邊出入的人員!”
“放心吧,老大!”
沈彬和秦侑一直商議到天蒙蒙亮才各自回去休息,第二日交代了程若愚一些事項后,沈彬便帶著一支隊伍獨自離開,但是去向不明,誰都不知道沈彬到底要干什么,唯獨秦侑按照沈彬的吩咐在郭儀身邊加強了警戒,直到一個妙齡女子到來,女子身穿斗篷將臉部嚴嚴實實的遮擋了起來,秦侑知道沈彬的猜測再次應驗,便按照沈彬的要求部署了起來。
“郭儀,你在嗎?”秦侑在女子進入營帳后不久便未及任何人通告直接闖入郭儀營帳,女子躲閃不及,便徑直藏在了屏障后方,連衣角都來不及掖好,還留有一絲在外,秦侑踏入賬內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