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成公主準備刺入李畋胸膛的手停頓了一下,李畋被驚叫聲嚇醒,頓時吃了一驚,兩個蒙面的黑衣人手持尖刀正刺向自己,李畋想要起身抵擋,但是義成公主哪里給他機會。
順手一刀便刺了下去,還沒來的及反應的李畋瞬間瞪大了雙眼,匕直挺挺的刺入他的胸膛,鮮血直流,白色的內衣瞬間便被浸染成了紅色,而李畋卻緊咬牙關,一聲未。
義成公主拔出匕準備再一次刺下去的時候,李畋翻身用身體將小李畋護在了身下,義成公主一劍刺空,而后揮手又次在了李畋的背上。
李畋喉嚨一癢,一口鮮血噴涌而出,殷紅的鮮血滴在了小李畋的枕頭上,臉上。但是李畋卻死死的支撐著沒有壓倒小李畋,而是緊緊的將他護在懷里。
屋外那一聲喊叫聲正是來自于杜若蘭,杜若蘭本身因為今日要同李畋一起帶著父親和小李畋回李畋原籍家鄉,所以一夜未眠,早早的邊起來了,順便想去做些干糧以備路途所需,但是,在經過李畋房間時,恰巧現了李畋房外的黑衣人,頓時失聲大叫。
本來在巡邏的士兵瞬間涌入小院之中,與守在房外的黑衣人打斗起來,本來沈彬帶來的人也不多,也就二十多個,對上義成公主所帶來的精挑細選的勇士卻也并不占上風,但是義成公主為了順利出城,還留有人路上接應,所以即便是帶了二十多個精英來,但真正跟著來殺李畋的也只有一半人而已。
很快院內的幾個人已經有些只撐不住,催促楊利快走,眼下義成公主收回次在李畋身上的匕,剛準備再刺傷幾劍,卻被楊利制止了,而李畋也已經不省人事。
“可墩快走,此地不宜久留,此人已經必死無疑,若是引來街上巡邏的軍隊就不好了。”
義成公主有些不情愿,還是想要再刺傷一劍,而楊利則不顧君臣之儀,拉上義成公主的手逃出了屋外,院內苦苦抵擋的幾人已經被殺殆盡,還剩下三四個人在苦苦支撐。
“撤。”義成公主也看出了形勢不利,立刻下令撤退,此時沈彬和秦侑也已經趕來,手持弓箭。
“虧我對你留有情面,你居然不知感恩,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沈彬怎么也沒有想到義成公主竟然也參與到了楊經善刺殺李畋的事情中來,手中的弩箭高舉便對準了義成公主,一箭射出,劃破了黑夜的寒風,眼看義成公主就要被射死,一個黑衣人瞬間擋下了這一箭。
楊利一腳踹在中箭人身上,如同踢出一個毫無知覺的人偶一般,中箭的黑衣人朝著沈彬的方向飛來,楊利趁機護著義成公主逃出了院落。
正準備搭上第二箭的沈彬慌忙躲閃,隨著咣當一聲中箭人已砸在墻上一命嗚呼。
“保護可墩撤退。”楊利一聲令下,剩下的三人誓死堵住了沈彬等人的去路,給義成公主和楊利創造了逃跑的時機,院外原本準備好的馬匹正在等候,義成公主和楊利跨上馬,急朝著城門奔去。
“大人,不好了,李畋他快不行了。”
剛剛解決掉以死堵住門口的三人,杜若蘭哭著從李畋的房內跑出,原本準備追出去的沈彬停下了腳步,此時還是救李畋要緊。
“秦侑,你去追,命人快封鎖城門,不要讓他跑了。”
秦侑二話不說帶人追了出去,而沈彬則趕回了李畋房內,此時小李畋已醒,驚恐的看著床上已經成了血人的李畋。
“爹,你不要有事,你說過你還要教我好多東西,你還要教我識文斷字。嗚嗚!”小李畋已經醒來,臉上全是血,已經被他糊的滿臉都是。
“怎么樣?”沈彬沖進屋內李畋床前問道,只見李畋呼吸斷斷續續,眼看就要到閻王殿去報道了。
“杜老爺子,快救人啊,做手術,開刀,怎么都行,趕快救啊!需要什么我們去準備。”沈彬催著剛剛趕到的杜老爺子,可是杜老爺子根本就聽不懂什么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