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彬摸便了全身也沒找到一個銅板,這才想起來所有的錢都不在自己身上,而是在自己的貼身護衛(wèi)身上,一轉(zhuǎn)頭,現(xiàn)護衛(wèi)和秦侑都被堵在了人群之外。
本來還以為眼前這個錦衣華服的小郎君身上真的能有錢來支付這位小娘子的栗子糕錢,可是等了半天,卻見他身無分無。
小販心中冷笑,看來又是一個多管閑事的小家伙,沒有錢還想英雄救美,就這么點,心思倒是不小。
“小屁孩,你才多大,還想英雄救美,趕快回家吃奶去吧!”
見沈彬拿不出錢,又阻擋了自己帶著小娘子見官的去路,小販的嘴里逐漸不客氣起來,引得周圍的人也是哄堂大笑。
“小屁孩,你家里沒給你養(yǎng)童養(yǎng)媳啊!別再這里丟人現(xiàn)眼,趕快回家吧!”
“小郎君,快回去吧,別讓你家里著急。”
“小屁孩,想要這個童養(yǎng)媳,就趕緊去找你娘要錢啊,說不定這小娘子以身相許了呢。”
此起彼伏規(guī)勸沈彬的聲音越來越多,有善意的,有嘲笑的,也有看熱鬧不嫌事情大,慫恿的。
“你們這些人別太過分啊,我不是已經(jīng)說了,我已經(jīng)好久沒出過門了,我不知道現(xiàn)在換別的錢了,我稍后會補上的,你們何苦欺負一個孩子,小弟弟,你快回家吧,我沒事。”
被抓的小姑娘見所有人都將矛頭指向了沈彬,心里頓生愧疚,對著沈彬莞爾一笑,也開始勸沈彬回家。
沈彬這時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姑娘,年紀大約十五六歲,一身青衣,面潤如玉,笑顏如花,天生麗質(zhì),一對淺淺的酒窩,笑起來,顯得格外調(diào)皮,身材勻稱,娉娉裊裊。
“好久沒出過門了,就算你沒出過門,你家里人總出過門吧!少在這里巧舌如簧,跟我見官去。”
小販不依不饒繼續(xù)拉著那小娘子繼續(xù)嚷嚷著要往官府去,沈彬本一急,上前拉住了小販的衣襟。
“你這人好生奇怪,我已經(jīng)說了要給你錢,你怎么還如此不依不饒。”
“滾,小屁孩,一文錢都沒有,還在這里充當英雄救美,你家里人沒叫你少管閑事嗎?”
小販見沈彬又攔住了自己的去路,一時氣急,將沈彬推了出去,沈彬一屁股摔在了地上,遠在后方的護衛(wèi)見小王爺(沈彬)被推到,要是再不過去,恐怕會府會受到責罰,顧不得那么多,踩著人群飛到了沈彬的跟前,拔出了手中的長劍,抵在小販的喉間。
小販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差點尿褲子,戰(zhàn)戰(zhàn)兢兢放開了手中的小娘子。
“饒命啊!”
秦侑也趁亂溜了進來,和小娘子一起扶起了沈彬。
“你沒事吧!”
“我沒事。”
沈彬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說到,此時巡邏的士兵也早已現(xiàn)了此地的異樣,將一眾人圍在了中間。
“何人鬧事。”
一個士兵上前問道。
沈彬的貼身護衛(wèi)見巡邏的士兵將小王爺誤認為歹人,立刻掏出了身上的隨身令牌。
“任城王世子在此,誰敢造次。”
“拜見小王爺。”
一時間眾人跪了一地,沈彬也懶得計較那么多,只想快點解決眼前的事情,去找程若愚,畢竟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你們繼續(xù)巡邏去吧,這里沒什么事情了。”巡邏的士兵見小王爺也沒有怪罪自己頂撞之處,還讓自己走,巴不得趕緊在此地消失,立刻便離開了。
那賣栗子糕的小販還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在地上,心想這下可完了,自己推了誰不好,卻推到了任城王世子,這可是大逆之罪啊!與其死無葬身之地,倒不如早點求饒。
“小王爺饒命啊,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小的眼拙,沖撞了小王爺,小王爺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等著小的去養(yǎng)活呢,小的要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