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儀還沒有回來?”
秦侑問道,沈彬只是搖搖頭,他俊秀的眉毛早已經擰成了麻花,整個殿內的人坐姿各異,但是無疑都是滿臉愁云密布。
沈彬還好,坐姿還是淑女些的,既然穿越成了女人,他就嘗試著收斂自己的男性行為,以免被人抓到把柄。
只是程若愚的樣子未免太爺們了,嘴里叼著不知道那里來的稻草,以一種極其不雅的坐姿坐在凳子上。
青錦靜靜的坐在沈彬身邊,一手托腮,兩雙眼睛一直盯著窗外。
“不用等了,恐怕那小子回不來了。”
白隙眼睛都沒有睜幽幽的說道,眾人的心一下子像是被吊著的水桶一樣,瞬間被人提起到極高的位置。白隙的意思不就是郭儀出事了。
“前輩,郭儀出什么事情了?”
“來不及了,那個綠丫頭,你在這里守著他們,我帶他們三個去救人。”
白隙指著程若愚說到,程若愚想要爭辯自己不是什么綠丫頭,但是白隙已經帶著三人離開了太極宮,此刻秦侑和沈彬的身體靜靜的躺在太極宮的床榻之上。
此時的郭儀被困在一處黑暗的空間之中,他想辦法用火光將空間照亮,卻發現這里四周都是奇林怪石,但是就是在這不大的空間的正中間卻有一個籠子,郭儀就被困在這籠子之中。
檢查了一下周圍的環境,沒人任何人,也沒有任何生物,似乎連一點生機也沒有。
嘗試了一下打開籠子,但是徒勞無功,這巨大的籠子用的是胳膊粗的鋼鐵所鑄,理論上來講,依照郭儀現在的實力,打開并不是問題,可是,郭儀每次發功,都想石沉大海一樣,波瀾無驚。
看的出來,這鐵籠有貓膩,而且這籠子似乎是從天而降,與大地長在了一起一般,怎么也分不開。
郭儀想暫時離開,潛入沈彬的須彌界,以傳遞信息,但是他卻怎么也無法離開這個空間。
大概呆了有一刻鐘左右,郭儀感覺這個地方有點熱,他活動了一下,繼續想辦法,但是嘗試了千百種都沒有任何辦法,時間越久,他約覺得這個地方熱燥的很,渾身都大的汗珠不斷的往下落。身上的衣服已經脫的差不多了,但是汗水依舊在不斷的流淌著。
“是誰把我困在這的,究竟是誰,能否出來相見。”
郭儀是跟蹤外出算卦的鬼一來到了長安城外的郊區,在一處破舊的房子前,鬼一進去之后,再未出來,郭儀悄悄的觀察了一番,卻發現房子內空無一人。
處于好奇,郭儀進入了破舊的茅草房內,可是突然之間,天昏地暗,就像是掉入了無盡深淵一樣,郭儀只是覺得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再醒來便是在這黑暗的空間之內。
在這里大叫了半天,郭儀的渾身已經被汗水浸透,他無奈只好坐在原地,如今汗水流的太多,他已經有些虛脫。但是剛剛坐了一會,郭儀陡然覺得身上的燥熱感覺在慢慢的減輕,但是只要他一站起來想要繼續想要自救的方法,就會慢慢的又開始燥熱難耐。
幾番如此之后,郭儀也發現了這其中的貓膩,只要他驚嚇心來,在這里便會涼爽舒適,但是只要他開始折騰就會燥熱難耐。
“原來如此,那我坐著不動不就行了嗎!”
郭儀似乎發現新大陸一樣高興的坐在了籠子內的一塊石頭上,那塊石頭從山洞的一頭一直延伸到這籠子之內,高高翹起,這石頭的形狀從某些形態來看就像一條舌頭一樣。
可是剛剛坐了一會,郭儀終究是坐不住,即便是他一直坐在這里不對,不會燥熱難耐,可是他始終逃不出這籠子,早晚還是會餓死的,也不知道沈彬他們能不能找到自己。
郭儀心有不甘,休息一會,只要感覺舒適了他便會繼續想辦法自救,但是一直苦尋無果。
隱蔽處,有一個人一直看著郭儀在哪里做